自被陸琛給推上車後,傅清清就一直趴在座位上沒有動,哀莫大於心死也不外乎如此了。
陸琛心煩意亂地把車開得橫衝直撞,剛剛他看見傅清清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時心中閃過很不舒服的異樣,又在看她轉身離開時下意識地追了出來。臨走時他有瞥了一眼地上的驗孕報告單,那上麵明確宣告了她已經懷孕。
告訴自己他追出來是為了確保能用她懷上的胎兒的臍帶血來救秦清腹中的孩子,不然還能為了什麼?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配懷他的兒子。
秦清打電話過來:“喂?阿琛?你去哪了?”
陸琛掃了眼觀後鏡裏一動不動的人,低聲道:“公司有點事要處理。你體質不好別多走動,晚點我會來醫院看你。”
“好,那你路上開車小心一些。”秦清溫柔地囑咐。
掛斷了電話後陸琛又看了眼車後座的傅清清,眸底深了色澤卻涼了溫度。
從這天起,除非公事上必須要有的接觸,傅清清幾乎沒有再跟陸琛說話。回到公寓都是叫得一人份的外賣,冰箱裏的食材從新鮮到壞,不過是短短一周的時間,而她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她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在消瘦,兩頰的肉消失了,下巴變尖,就連眼睛也大了一圈。
與其說是冷戰,還不如說成是她單方麵的抵觸。因為陸琛根本不來理會她,就連公寓也難得回去了,恐怕是確定她懷孕後也不用再偽裝溫情,花更多時間陪在秦清身邊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傅清清撫摸著自己的腹部,那裏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命,可是它的存在卻是為了別人。她真的是一個自私的人,因為陸琛的威脅而默認了這個事實,也等於犧牲了這個孩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臍帶血對腹中胎兒的影響有多大,因為,她曾經切身體會過。
這天她跟人事部請了半天假,因為要帶小雪去新幼兒園報道。
那是一家私立的幼兒園,對於孩子的出入管理十分嚴苛,除了登記的家長外,其餘人都不得將孩子從學校接走。入學很順利,小雪對陌生環境適應地很快,在老師的引導下沒過多久就融入了小朋友中。
傅清清看了一會安心地離開了幼兒園,就在她走到路邊伸手要攔出租車時,突然有輛私家車停在了跟前。後車窗搖下,露出秦清麵帶微笑的臉。
“上車談談吧。”秦清做出邀請。
傅清清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淡聲道:“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上一次的誣陷已經讓她身處水深火熱過了,而在聽見要拿她腹中孩子的臍帶血去救她後,她們之間就更沒有話可聊。
秦清失笑了下,目光落向幼兒園的門,諱莫如深地道:“或許可以談談你的女兒與阿琛的關係哦。”
傅清清手腳瞬間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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