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車,傅清清強自鎮定了先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清:“說吧,你是怎麼瞞天過海生下那孽種的?”
聽見“孽種”兩字格外刺耳,傅清清一字一句地低咬出聲:“她不是孽種!”
“不是孽種?陸家承認了嗎?如果我把這東西交到陸媽媽的手上,你覺得會是什麼結果?”秦清不懷好意地從包裏抽出一張紙來。
傅清清下意識地探目看去,當看到台頭是“親子鑒定報告”時渾身一震,一把奪過那張紙上上下下掃略,名字那兩欄清楚地寫著“陸琛”與“何雪”。
“你……你怎麼會去做親子鑒定的?”她顫著聲不敢置信地問。
秦清陰沉地盯著她,忽然一巴掌甩過去,打得臉都歪到了一邊才惡狠狠地道:“傅清清你這個賤人,你以為對陸家謊報一個男孩再宣稱打掉了就能瞞天過海了?也真是巧,讓我聽到你在雨中對阿琛說什麼報應之類的話,就心裏存了疑派人去查,居然查到你當真偷偷摸摸地生了個賤種。”
傅清清這次是真的慌了,一點也不覺得臉上疼,“不,你一定是查錯了,小雪不是陸琛的女兒。那個……那個孩子真的已經死了。”
“這話你還是留著對陸媽媽說吧,據說你正在跟你前夫爭那賤種的撫養權,雖然命是賤了點,但畢竟是陸家的種。你說陸家會讓他們家的孩子給你這種女人養嗎?哦對了,來之前我給阿琛打了電話,相信他很快就要到了,到時就讓他看看這份親子鑒定了。”
傅清清陷入了深深恐懼,她害怕陸家得知小雪的身世後會毫不留情地搶奪。與何雲鵬的紛爭還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可是陸家……她渾身打了個顫。
秦清飄了眼窗外,不動聲色地開了車門,然後抵進傅清清輕聲說:“有件事忘了告訴你,當年阿琛重傷不醒你用孩子的臍帶血來救他這件事,他從來都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是我為他輸了半身的血才救回他的命。所以我們在一起後他對我極盡溫柔嗬護,隻有我懷的孩子才是被他認可的,至於你腹中的那個賤種,隻配拿來救我的兒子。”
傅清清的精神在那一瞬間崩潰了,她根本不知道背後的真相竟然是這樣,而秦清一遍遍地稱她的孩子為“賤種”,身為一個母親本能地想要捍衛自己孩子的尊嚴。
她伸手去推了秦清,口中嘶吼:“我的女兒不是賤種!”
原本以她顫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把秦清怎樣,至多就是推開到車門邊,可那扇車門卻突然開了,秦清也順勢滾倒了出去。在滾出去的那一瞬,傅清清看到秦清嘴角的惡意。
很快她就明白那惡意從何而起,因為陸琛不知從什麼地方衝了過來,驚怒交加的眼神好似殺人一般。傅清清坐在車裏呆滯了看著秦清被他橫抱而起,嘴巴張張合合地對她說了什麼,轉身就飛奔向了不遠處的車子。
等到回神時,陸琛和秦清都沒有了蹤跡。
傅清清走下車子,明明頭頂太陽很大,卻感覺身體冷到不行。她走了兩步又回到車邊,敲下駕駛座的車窗,問那司機:“剛剛陸琛說了什麼?”
司機眼神縮了縮道:“陸先生說,如果秦小姐腹中胎兒有什麼三長兩短,要拿你的孩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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