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還有點小激動,炮友美出一個新境界,翻遍男主整個後宮都找不出的超高配置,被睡了這麼多年的顧懷盞瞬間覺得不虧了。
“跟我睡覺的人這麼美,你早點讓我看清楚啊,我八抬大轎就過來了。”顧懷盞當下就原諒係統每日例行吹反派顏的行為了,以後他要跟係統一起吹,嘻嘻嘻。這迷人的五官,就是我犯罪的開端。
要不是他被那可怕的威壓震懾,又被本命劍蓋著,動彈不得,此刻他已經要控製不住自己,撲過去求負責了。
隨著鬼仙的逐漸接近,顧懷盞的心跳也越漸猛烈起來。神誌恍惚間,那個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輕而易舉的掀開壓在他身上的那座‘五指山’,將他一舉抱了起來。
“我等你太久了。”
低沉空靈的嗓音乍現於耳畔,嫋嫋餘音仿似從天遠邊傳來,實則不過耳邊細語。
顧懷盞根本沒有留意到他在說些什麼,隻覺得那聲音太好聽了,一時間又被迷得暈頭轉向,心搖神蕩。
緩過神來,才驚覺自己被拐走了。一抬頭,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靡顏膩理近在一指之隔。無意間撞入那雙呈深邃的黑墨眼眸,仿似一潭望不見底的死水,蘊藉著若隱若現的霧氣。視線駐步,仿若含情脈脈,要將人溺斃其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顧懷盞覺得自己心髒要炸,被一張臉蘇到窒息。
係統被他的內心戲刺激到發出一陣雜音:“你鬼叫什麼?”
“你看他抱我了,我們距離有這麼近,伸出舌頭就能舔了!”顧懷盞抑製不住激動,美滋滋的炫耀,“快快,給我截個圖。”
人也順勢乖巧的依偎到了鬼仙的臂彎中,還沒忍住拿臉在人家身上蹭了幾下。
係統依言給他來了個九連拍,持懷疑態度道:“我怎麼覺得你像出嫁來了?”
出架,出嫁,出門打架,沒毛病啊。
“寶貝你太神了,你怎麼知道反派喜歡拐小孩?”顧懷盞朝係統比心心,伸手又在反派身上摸了幾把,他現在身形是幼童,不會被人懷疑有揩油的嫌疑,美得很,“我決定了,以後我就是他的人了,從今天開始叫我鬼仙夫人,曉得了吧?”
係統道:“別說話,繼續凹造型。”截圖聲哢哢響起。
“我不管,他都睡我幾十年了!”顧懷盞說著擺了個嬌羞的姿勢。
“那是做夢,夢裏算數的話,你都不知道被我殺死多少回了,瓊華後山都裝不下你的墳頭。”係統冷冰冰的道。
在顧懷盞走神間,他被反派抱進這處小涼亭,放在了石桌上,玉石桌涼意沁人心弦,隔著一層布料都將顧懷盞冰得清醒幾分。
鬼仙輕微的俯身打量著他,長發散落在兩側如同簾幕將他籠罩。顧懷盞保持著昂頭與他近距離對視的姿勢,雙眼一瞬不眨的看著對方,呼吸間嗅到了淡淡餘香,沉澱後的甜膩令人無可自拔。
壓在身上的重劍早已不在,他卻動彈不得,連手指都是僵硬的。鬼仙一手揚起,泛著涼意的指間落在他的耳垂上,被他觸碰到的地方瞬間灼熱起來,顧懷盞想他的耳朵此刻一定紅的不行。
係統誇他的話顧懷盞認同不已,這麼好看的人再難找出第二個,讓他小心此人的警告卻被拋在腦後。
目睹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係統不得不再次出聲提醒:“你小心一點,鬼仙會迷人心智,令其發狂,瘋狂的想得到他,將其占為己有。以前那些人,大多都因求而不得發狂入魔,有些甚至想要殺死他。一旦中招了,你根本無法控製後果。”
顧懷盞覺得這些患者的症狀聽起來有些耳熟:“朋友,你聽說過富江嗎?”
見他不當回事,係統又極其嚴肅的與他講:“我不是在恐嚇你,因被迷惑後瘴氣入體徹底失去理智的人,殺他人或自裁,或自相殘殺,靠近鬼仙的沒有下手就會因瘴氣使邪念膨脹爆體而亡,連成魔的機會都沒有。”
顧懷盞心下一驚,頓時不敢再繼續去嗅對方身上傳來的那股清幽的淡香,屏住呼吸。
係統怕他把自己憋死,又道:“你聞的那麼用力,如果是瘴氣現在早就炸了。”
顧懷盞頓時鬆了口氣,但仍舊心有餘悸,人也清醒了幾分,試著與反派拉開些距離。對方仍在看他,視線未從他身上移開過,顧懷盞讀出他眼中的疑惑與不解,一時間有些緊張起來。
反派好像不滿他向後仰的動作,原本在他耳周輕撫的手落在肩頭,將他摁住,又讓顧懷盞動彈不得。
正在揣測他下一步動作的顧懷盞耳聞他說:“你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