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你還信不過我嗎?”
兩人同時大笑,之後淹沒生息,進入睡眠之中。似乎嶽秉寒深夜再次,隻是為了等候許長安的到來,而這段時間的準備,解釋為了他的出現。
一行二十人浩浩蕩蕩出現在武夷峰上,無疑列外皆是各大主峰的位列前茅的高手人物,除卻三四人是築基中期,皆已後期,衝魂初級為主,在嶽秉寒的帶領下,朝著水龍灣前進。
“不用我介紹了,此一去危險萬分,肯定會死人,如果你們現在退出,我絕對支持,這是我最後一次說出這種這番話語,水龍灣盡管不時禁地,但往往伴隨機緣出現是鮮血,不妨告訴你們,水龍灣附近有妖獸兩族的出現。”嶽秉寒冷聲說道,毫不近人情。
下麵站立的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擁有傲人的資本,在平常人看來,這是一隻絲毫不遜與世家的實力,但在嶽秉寒看來,隻是草芥而已,平等視之。
這就是高手的姿態,高傲,恣狂。
人群騷動一陣後,沒有聲音。
站立在嶽秉寒身後的許長安,鄒秋和莫雪晨,一一掃過場中的人,平靜如水麵。不遠處一座方舟浮現,長寬越有二十米。
“既然沒有意見,那就出發。”
飛天方舟懸浮起來,所有人井然有序進入其上,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沒有任何摩擦或者口角出現。
嶽秉寒最後上去,淡淡的看向所有人,而後說道:“走吧。”
方舟正是啟動,目的水龍灣。
流光閃現,劃過虛空,猶如浮現的彩虹般絢爛。
刑法堂,無名大樹下。
風無忌看著劃過的方舟:“他們出發了。勝利或者失敗,都是命,都是他的天道。”
身後,出現教主公孫展風:“對他是好的,長時間被困在心結中,對他的修煉沒有好處,這一次由他出馬,我放心多了。”
“每當到你也會說出這話,高看你了。”風無忌閉目養神,不再開口說話。
一個人待在此地也是無聊,公孫展風看向紅塵峰高處:“不知道不孝子走沒走。”
教主口中的不孝子公孫長劍還獨自一人在自己房間的輾轉發側,不知道如何是好,本來他是想一同前往的,但一個人的到來卻讓他留在紅塵峰外的一座矮峰中。
青山綠水,風景無限好。閣樓小榭,自然紅塵中。
一方小亭中,周圍荷花滿池,水麵平靜無波。
水滴倒映著一道人影,搖搖而來一個人影,來到小亭之內:“好久不見,長劍公子。”
公孫長劍對人十分跋扈,但對麵前的人,卻相當的恭敬,已經達到恭順的地步:“你走了這麼多年,突然出現,難道是因為嶽秉寒?三年前的大戰你有所了解,還不肯罷休嗎?”
來人劍眉淩厲,俊朗異常,一身劍氣入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不苟言笑的說道:“我的親哥哥,也是我這一生唯一的敵人。你說呢?”
“秉赤啊,秉赤,你們兩人當初可是武夷雙俠,如今為何成了仇人,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超強天賦人的心思,唉。作為朋友,我無話可說,你可想清楚了?”公孫長劍心胸狹隘,極少數人能入他法眼,眼前嶽秉赤算一個。
“你說呢。沒想清楚我也不回來找你了。你能借我多少人? ”他問道。
“性格一點都沒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人情。”公孫長劍攤開手無奈道,喝著傍邊的茶水,看著盯著他看的嶽秉赤,繼續道:“拿你沒辦法。四個衝魂初期。”
“可靠嗎?”
“他們都是我爹給我的塵人,絕對可靠。”公孫長劍說道。
對於塵人,嶽秉赤有所耳聞,可以說是天地教的隱藏力量,從小接受嚴酷訓練,修為神秘異常,對於天地教忠心不二。
除卻當代宗主之外,沒有人能夠指揮塵人。
自然,每件事都有例外,公孫長劍說的四人,是從小保護公孫長劍長大的影子,指揮權自然被歸於公孫長劍所有。
“多謝了。不愧是我唯一的朋友。”嶽秉赤聽聞後,道謝道。
“我靠,你還會說謝謝。是不是我聽錯了。”公孫長劍笑道。
嶽秉赤不說話,而是一同看向虛空中的劃過的彩虹,神情毅然道:“他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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