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翻著白眼,口中白色的唾沫和鮮血混在一起的巫十,貝爾納臉上全是肆虐帶來的快感。
“喲喲喲喲,這是怎麼了?”
“隻是折斷你兩條手,弄破你的肝髒,你就不行了?”
說罷,貝爾納笑著,又從玩偶的肚子裏麵拿出一個橢圓形的塑料模型,同樣的,上麵用法語寫著“脾”。
啪,隨著兩隻手指用力,橢圓形的小球也裂成兩半。
巫十本來已經倒地,幾乎就快沒有動靜的身體突然猛地抽搐了起來,巨大的痛楚使得幾乎失去意識的巫十再度清醒過來,巫十翻白的眸子裏重新恢複了本來的樣子,然而,痛苦使得他緊緊地閉上眼睛,五官都全部擠在一起。
接著是方塊形狀的“肺”。
巫十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不斷發出痛苦的聲音。
三角形的“膽囊”……
每捏爆一個模型,巫十身體裏便有一處器官炸成粉碎!
張凡咬緊牙齒,顫抖著轉頭不去看這殘忍的一幕,就連一向冷漠無情的陸青山,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同樣露出痛苦神情的,不止巫十,還有場地外的程宇。
他彎著腰不停地喘著粗氣,絲絲鮮血從嘴角流下,明顯是因為受到貝爾納的咒術影響。
“你在幹什麼,巫十都那樣了,你還預測風水?快停下!”龐保宗出聲製止程宇,然而,在龐保宗將話說完之前,程宇便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畜牲!這已經是單方麵的虐待了,為什麼裁判還不喊停!”葉離兩手青筋暴起,簡直要將牙齒咬碎一般地咬著牙齒喊著。
武道國戰中,像布魯,貝爾納這種有虐待傾向的人並不在少數,因此,一旦賽場中出現選手已經無法戰鬥,又沒有達到判負條件,受到單方麵虐待的時候,裁判都會出來直接叫停比賽,而武道國戰中所有的裁判都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為起碼在元丹以上的修煉者,要想阻止全是25歲都不到的年輕人參與的武道國戰,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咒術師的報複性極強,恐怕就算是元丹天師,也害怕自己叫停比賽後一會就會受到咒術師的襲擊吧。”張凡咬著牙開口回答。
此時,場外的裁判眼神在空中飄忽不定,仿佛自己完全沒有看到賽場中的情景似的。
“該死的,我去救他!”葉離抽出一把靈劍,就要往賽場中衝去,一道一人高的冰牆瞬間阻斷了他的去路,擋在了他的麵前。
“陸青山,你幹什麼,瘋了嗎!”不用想也知道這冰牆是誰的傑作,葉離轉過腦袋朝著釋放出冰牆的陸青山大聲吼叫道。
“我瘋了還是你瘋了?”陸青山冷冷地回答,“武道國戰,但凡違反比賽規則的選手都會被剝奪資格。你現在衝進去,可能導致的是直接失去參加接下裏十六強比賽的資格!”
“你的意思是要我看著巫十被這個畜生這樣一直虐待嗎?”葉離沒有退讓,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好啊,那你現在就去救!武道國戰的冠軍也不要了,拿到高端法器的機會也不要了,窺視仙門的機會也不要了,我們就這樣看著你去救他然後各自買張機票乖乖滾回家,可以嗎!”
“嘖!”
陸青山說的話是那麼有道理,有道理到葉離根本無法反駁。葉離氣不過,隻能握著靈劍朝著場外的區域用力一揮。
轟隆!
金色的劍氣將遠處的一座山峰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可場中的貝爾納看著這恐怖的一幕,根本不為所動,華國隊的隊員們越痛苦,他感受到的愉悅就越多。
“好啦,讓我來看看還剩什麼。”貝爾納伸出手,裝出一副疑問的表情摸索著。
“啊,好像沒什麼東西了呢,那就這個吧。”
說完,兩根手指頭夾出一個愛心狀的模型。
華國隊的眾人雖然不懂法語,但是這模型的形狀這麼明顯,隻可能是一個器官。
心髒如果被捏爆,巫十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