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知道今天是我生日?”諸司宇愣是把一句話掰成兩句話說。
“你身份證上有寫啊,”夏綰綰看了他一眼,“不然你從來都沒告訴我,我又怎麼知曉呢。”
諸司宇俯下身抱住她,女人抗拒的越厲害,他抱得越緊。
“讓我抱一會,就當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了。”
男生和女生的力氣難免太過懸殊,掙紮了一會兒,夏綰綰也沒有什麼力氣,隻好任由他一直抱著。
“謝謝。”突然之間,夏綰綰感到脖頸之間有一些滾燙的感覺。
那是眼淚。
諸司宇的眼淚。
“你……”夏綰綰心如刀割,一麵愛著,一麵恨著,這種感覺可真是複雜。
“所以你專程跑來是為了給我過生日?”抱了一會兒,諸司宇突然問道,可是卻得不到女人的答複聲。
把她抱離開自己的身體,看了一眼,發現女人已經睡著了,而且呼吸有時急促的感覺,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果然燒的滾燙。
他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發現藺晨還在。
他就好像沒有看到藺晨一樣,溫水,拿藥,拿來退燒帖,一件又一件事情做得有條不紊。
回過頭看一眼,藺晨已經穿上了最開始來的外套。
“如果這裏不需要我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有事記得叫我。”說完就走了,臉上難免帶些頹唐。
握著夏綰綰的手呆了好一會兒,諸司宇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來不及尋找答案就下了樓。
從一樓前台那裏又來了門卡,他幾乎忙不跌地趕到了夏綰綰的房間,就好像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男孩子,知道了最喜歡的女孩,給她準備了禮物之後的欣喜,就是那種忍不了一刻鍾就想要立刻昭告天下的感覺。
打開門,果然沒讓他失望,房間裏到處遍布著粉色的氣球,冰箱裏還有一個蛋糕,不大且樸素,桌子上麵還放著類似燭光晚餐的東西,可惜蠟燭已經燃燒盡了。
想到這裏的一切都是下晚自己布置的,諸司宇心裏就好像吃了蜜一樣甜,又好像吃了檸檬一樣酸。
他幹嘛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女人難道不就是用來寵的嗎?哪有那麼多的對錯和原則?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
目光再往回一看,就看到了放在床上的一個領帶盒,盒子十分麵熟,熟的簡直不能更熟,那不就是目擊者從現場幫他撿回來的那一個嗎?
也就是他以為夏綰綰要送給容琛的那一個,一樣的牌子,甚至連圖案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