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側影極為削直、纖細,有股子颯颯的楚楚風情;她的容顏婉約靈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得像一汪水,纖塵不染;她總是微微低著頭走路,露出細白的柔美的後頸子,然而,她不自卑,就算低著頭,也能讓他感受到發自內心的底氣。一旦她來到鏡頭裏,則是氣場十足的女王。
徐凱他覺得自己看不懂顧繁朵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他知道顧繁朵是矛盾的迷人的,卻依然無法從她衝和恬淡的外表下窺探一二分真實。
無法理解,便越發著迷不已。
然而,對於徐凱來說,顧繁朵就像生活在一個玻璃罩子裏,除非她走出來,別人便沒有機會觸動她的心。
“寒少,這是顧小姐的合同。”
柳特助敲門,將寒子時突然要求他去mse法務部取來的合同遞上去。他心裏納悶:顧小姐的合同當時是寒少親自拿給她簽的,還會有什麼問題?
寒子時接過合同,翻了一遍,確定沒有拿錯,眉眼低垂,淡聲吩咐,“你先下去吧。”
柳特助點了點頭,關門離開。
寒子時將顧繁朵的合同翻到演員資料表那一頁,深黑如墨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緊急聯係人”那一行後麵的空白,從筆筒裏取出一枝通體淡金色鋼筆,拔下筆帽,修長的手握著筆,指尖微微顫了下,一口氣龍飛鳳舞寫下三個遒勁大字,“時先生”,後麵則是他的私人聯係號碼。
從今以後,這條路,她將一個人走。
他隻能以這樣的她不知道的方式,守護著她。
蓋上筆帽那一刻,寒子時怔怔看著這一行字,“顧繁朵,但願你永遠平安。”不會有人撥通這個號碼,劈頭就問我,“請問是不是時先生?”
晚上,寒子時抵達和沈氏負責人約定的私人會所,走進大廳,正好看見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徐凱。
寒子時蹙了蹙眉,冷峭嚴肅的細長鳳眼閃過薄怒。嗬,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拍定妝照那天,這位男藝人全程都在吃顧繁朵冰激淩!
徐凱就像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第一次跟心愛的女生約會一樣,完全沒了平日裏的豪門闊少的高貴冷豔和花花公子的遊刃有餘,白目地將劇組其他主創人員丟在包廂裏不管不顧,喜滋滋又忐忑忑地在門口迎駕她的女神。
大夏天的有風的夜晚,徐凱卻緊張地腦門冒汗,不停地搓著手,急切地看著門口的方向,忽然覺著半邊身體陣陣發冷。他側頭望去,愣了兩秒,忙迎了上去,“寒少,您也在啊!今天我過生日,邀請咱劇組的人出來放鬆放鬆,寒少待會可否抽空過來露個臉?”
寒子時剛要拒絕,眼角餘光瞥見一抹熟悉的清麗身影出現在入口,微頷了頷首,淡淡道,“若有時間,我便過去。”舉步走人。
徐凱忙點頭表示歡迎,看著寒子時離開,著實鬆了一口氣,噙著明晃晃的笑容,迎上施施然走過來的顧繁朵。
顧繁朵本來看到寒子時和徐凱站在一塊兒,正要打退堂鼓,就見他走了,這才穩住心神,迎上徐凱,兩人一起進了包廂。
說是慶生,其實不過是吃頓飯,去唱k,這些流行了幾十年的傳統保留項目。顧繁朵坐在包廂不起眼的角落裏,低頭玩著手機,安靜得像不存在。
梁時時吼完青藏高原,換了一首名字特別苦情的歌我愛的人不愛我,“愛已遠走,沒有了你難過,愛的盡頭,沒有了路可走,想聽你說,是個玩笑捉弄,習慣你的好,難忘深情擁抱”
“砰”地一聲,是手機掉到地上砸出的悶哼聲,顧繁朵驀然抬頭看去,是梁時時握著麥克風,款款搖擺著高挑苗條的身段,嗓音沙啞低沉地唱:
“是你誠實告訴我,你選擇的人,不是我,空洞的眼,愛怎麼沒了,叫我怎麼能接受,我愛的人他不愛我,擁抱時候沒有感動,我用沉默包紮傷口,你卻冷漠無動於衷”
顧繁朵突然覺得自己的臉好疼,可當她的目光觸及梁時時低首眉宇間的悲傷和黯然,怔忪了。
這樣一首我愛的人他不愛我,梁時時不是為她自己唱的,而是為她們唱的。
顧繁朵不禁有點兒好奇是怎樣的男子會讓梁時時這樣大氣明豔的女子在唱歌時,動情地紅了眼眶,還淚光晶瑩地笑著。
顧繁朵細細地回憶,心想梁時時出道這些年,隻和寒子時傳過緋聞,並且至今仍是公認的熒屏情侶top1。
那那個男子應該就是寒子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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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