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是記憶裏那張小小的臉。
是小小的她。
他的小姑娘,個子小小的,臉蛋小小的,每一處都小小的,連那兒都小小的每次疼愛她,都好害怕會撐壞了她。
但是,沒有。
那麼小小的人兒像彈簧一樣充滿張力地包裹著吞咽著他的巨大,給予他銷魂蝕骨的緊致酥麻享受
他曾答應過,哪怕她矮矮的小小的,他跟她肢體接觸,特費勁兒,將來也會娶她過門。
可
他是混蛋,他總是欺負她、嘲諷她、脅迫她,對她幹盡了喪心病狂的事兒。甚至,他明知道,隻要義父活著一天,他便要遵守承諾,不能跟她結婚;他還是算計了她,無恥地奪走了她的***食髓知味,越陷越深。
顧繁朵跪坐在床上,哆嗦著手,小心翼翼地將小姚助理塞給她的藥膏擠出來,均勻地塗抹在傷處,輕柔地按摩,促進吸收突然地,一隻灼熱的大掌扣住她的腰,竟將她砰然按倒!
是一雙深黑的眼,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他在對她笑,那種柔軟的孩子氣的微笑。
“寒子時”
寒子時彎了彎眸,腦袋越來越低,低到顧繁朵瞪大的瞳仁裏隻有他放大的睫毛,緊閉的眼睛。
“顧繁朵,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疼?這一次,我輕一點,很輕,很輕地疼你乖啊!”
滾燙的唇瓣欺了上來。
帶電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撫摸身下玲瓏的嬌.軀,像靈活的小蛇一樣,熟練地探進去,輕而又輕地試探、觸摸、揉捏
醉了的寒子時覺得這一場夢好真實,真實地能聞到顧繁朵身上特有的清淡的冷香,肌膚特有的膩滑感他愛不釋手。
嗯他要夢裏溫柔地愛她一次。
沒有疼痛,隻有歡愉。
寒子時像天羅地網般籠罩著嬌小的顧繁朵,戲弄貓咪一樣,滿是疼惜地這兒摸摸,那兒摸摸蹭蹭她白皙柔軟的臉,逸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他,在幹什麼?
寒子時突然而來的柔情蜜意,令顧繁朵招架無力,腦袋出現短暫的空白。
“寒子時”
“叫我阿時叫我阿時!”
寒子時癡癡地對身下的女子微笑,修長的手留戀地按壓她嫣紅的嘴唇,“顧繁朵,我要你”
撕拉一聲,是衣服被他扯裂的聲響,他的手探了下去,曖.昧地笑,嗬出熱氣吹紅了她的耳,“小乖準備好了?”
蓄勢待發的灼.熱衝了進去!
毫無防備的顧繁朵,驚痛尖叫。
“朵兒不哭,不哭不許哭,我疼你!”
哄勸著,他果真慢了下來,卻始終霸著顧繁朵,用她早已習慣的節奏,一下一下結實地要著她,在她身上心上都刻下他寒子時的印記。
清冽的煙草酒氣,纏綿的舌頭,溫柔的逗.弄
顧繁朵醉了。
這一晚,顧繁朵見識到了醉酒的寒子時仿佛回到了以前,溫柔似水。
這一晚,她第一次嚐到了魚水之歡,對於女來人來,並不是隻有痛楚。
在寒子時最後抱著她扭曲了英俊的臉粗吼時,顧繁朵攀著他的脖子,主動迎合了他。
如果注定要失去,至少她還可以擁抱一次如此美好的他。
可惜,顧繁朵錯估了酒醉的寒子時隱忍多年的爆發力,在她的尖叫聲裏,將她像翻煎餅一樣,翻了過來,再次衝了進去!
一場盡興的愛結束,寒子時模糊地咕噥了一句,便將沉重的身子趴在顧繁朵身上,沉沉睡去了。
許久沒有跟他做過,這一次又特別瘋狂,顧繁朵被寒子時折騰得幾乎散架了,剛剛好幾次,她甚至覺得自己真會被他玩死!然而
然而,顧繁朵眷戀地將手指插入他烏黑細軟的頭發裏,嘴角掛著清清的淺笑。
原來,她不會死在他身下,她的身體對於他的碩大和擴張具備不可思議的容納能力。
歇了一會兒,顧繁朵恢複了些許力氣,將寒子時輕輕撥到一邊,忍著身體的劇痛,替寒子時簡單清理了一***上的狼藉,給他的後背重新塗上藥膏,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也降了下來?
看來不是發燒,是酒意上腦。
顧繁朵這才將懸著的一顆心,送回原處。
顧繁朵將地上那件被寒子時撕成兩半的連體衣撿起,到底沒法湊合著套上,隻好打開衣櫃,挑了一件寒子時的白襯衣湊合著當裙子穿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顧繁朵悄悄打開門,確定樓道裏沒有人,這才快速回到自己房間。
此時的顧繁朵尚不知道,天亮之後,迎接她的除了窗外肆無忌憚的陽光,還有網上肆無忌憚的炮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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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