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到26歲,郝繁花終於見到了自己這個小表妹失態的模樣,眉宇間寫滿人間煙火氣,那全是對一個人的焦急與疼惜,她卻完全沒有了調侃的心思,吼道,“你以什麼身份叫急救車?嫌今早的新聞鬧得還不夠大嗎!”
郝繁花狠狠剜了不成器的顧繁朵一眼,拿著她的手機,就往外跑,心想:希望那位柳特助還沒走遠!
於是,柳特助一走進來,就看見套著一條白色連衣裙的顧繁朵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若是往鬢角別一朵小白花,這個模樣簡直就是在吊唁亡夫!
鑒於顧繁朵處於魂遊天外的模式,柳特助也顧不得禮貌和分寸,直接走進臥室,便看到寒子時兩隻光溜溜的胳膊搭在被子外麵,臉色潮紅,呼吸粗重,他暗叫不好:難道是精.盡.人.亡?
“柳特助,寒少食欲不振,加之昨夜抽煙酗酒,貌似胃病犯了,這會兒怕是疼暈了過去,還煩請您去對麵給他拿件衣裳換上,及時送去醫院救治。”
顧繁朵像鬼魅一樣飄到門口,斜斜靠著門框,表情淡漠地對柳特助吩咐道,轉身就走。
柳特助心裏倒抽一口冷氣,這會兒的顧繁朵若是手裏夾著煙,儼然又成了青樓***。話說,他不過出差了幾天,這兩人的關係怎麼越處越糟糕了?
“柳特助,這是寒少房間的備用房卡。”
郝繁花也被這樣的顧繁朵嚇得毛毛的,大氣不敢出,乖乖接過她遞過來的鑰匙,交給柳特助。
柳特助按按突突狂跳的太陽穴,毫無風度地劈手奪走,大步離去。
大約過了兩分鍾,柳特助便拎著一件tee,折了回來,走進臥室,給寒子時套上,將他扶起來,略有些吃力地扶著他,往外走。
經過客廳時,柳特助頓了一下,眼角餘光掃過盤腿坐在沙發上,安然垂眸看書的女子,淡淡道,“顧小姐,可否隨行?”
“抱歉。”顧繁朵頭也不抬,纖細的手指掀了一頁書,淡淡道。
“顧繁朵,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狠心的女人!”柳特助冷冷一笑,溫潤如玉的麵龐凝結成冰霜,“麻煩郝小姐搭把手!”
郝繁花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跑了過去。
在郝繁花的幫助下,柳特助咬牙背著昏死過去,一無所知的寒子時,走到房間門口,趁著外頭走廊無人,疾步跨了出去。
郝繁花瞅了兩眼無動無衷的顧繁朵,歎了口氣,到底跟了出去,替柳特助按了下樓鍵,目送電梯門合上,這才嘀咕著,“這都是些什麼事啊?”往回走,小心翼翼在顧繁朵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朵朵,你心裏頭到底是怎麼想的?”
顧繁朵丟開手裏拿反的書,撈過郝繁花剛剛放在茶幾上的食盒打開,一股飯菜香撲麵而來,令她滿足地眯了眯眼,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色澤誘人的糖醋排骨送入口中,“味道不錯。”
“”郝繁花表示她從未見過如此沒心沒肺之人。
“朵朵,咳咳,雖然寒子時對你做了那種事很過分但一碼歸一碼,他現在生死不明,你卻這樣,是不是不太厚道呀?畢竟你們曾那麼相愛過呀!我可是看過他對你好的模樣的。朵朵,你你比我狠心!”
是的,郝繁花一麵痛恨寒子時強迫了顧繁朵,一麵又盲目地認為寒子時對顧繁朵還有感情,若非如此,他不會一次一次出手相助顧繁朵。
在郝繁花的認知裏,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程度和他為這個女人做了多少事兒成正比。尤其是像寒子時這種不會輕易將愛說出口,不會輕易愛上一個女人的男人來說,他花費在顧繁朵身上的心思,全是對她的在意。
郝繁花這麼一琢磨,就成了牆頭的狗尾巴草,風往哪兒吹,她往哪兒倒!
相比較郝繁花的糾結,顧繁朵卻是大徹大悟了。她盤腿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飯盒,一手執著筷子,慢條斯理地吃著浸了菜汁,越發噴香的排骨飯,對郝繁花的不滿置若罔聞。
解決了大半盒食物,又喝了一小碗紫菜蛋湯,顧繁朵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她抽了一張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花花,早上的視頻是誰流出去的?你有線索了嗎?”
“怎麼?這次你決定不做縮頭烏龜,要迎頭反擊了?”
“總要計較一二,別人才會知道,我顧繁朵也不是好欺負的呢。”
顧繁朵站在沙發上,伸了一個懶腰,“花花,我這邊沒事兒了。你可以去忙這件事了。”
“朵朵,你打定主意不去關心一下寒子時?”
顧繁朵溫溫柔柔地笑彎了眉,“怎麼你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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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