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地紅暈直接從臉頰蔓延到脖子,直往全身燒去!顧繁朵又羞又怒,分分鍾能自燃的節奏!
“特麼的,我爸爸都沒有打過我屁.股,你居然敢打我那裏!”
啪!
“我就打了!小瘋子!你再‘特麼的’一句,我弄死你!”
嗬,他今天就看準那部位肉肉多,打不壞她。
今天他不把這女子教訓得服服帖帖,他寒子時跟她姓!真以為他愛著她,就能任她予取予求!
“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好了!”
剛剛還人來瘋的顧繁朵將臉埋進了枕頭裏,忍住要大哭一場的崩潰。
一場十七年的愛情,真的是談得她心力憔悴!然而,就算再疲憊不堪,就算聽到他邀請安妮娜陪他共度良宵,心疼得跟針紮似的,都沒有想過要放手!
可,這個男人呢?張口就說要跟她離婚,還要她淨身出戶?不僅要她淨身出戶,還要跟她爭奪兒子的撫養權?還要她支付一個億的教育經費?現在還像揍兒子似的打她屁.股的!
這個挨千刀的!他憑什麼打她!
他不要她好過,要把她逼死,那她就不活了!
拉著他一起下地獄!
愛恨交織的憤怒令顧繁朵眼眸猩紅如暗夜的罌粟花,使出一股蠻力脫離寒子時的鉗製,狠狠朝他撲了過去!
淩亂的大床上,這對男女再次換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寒子時,你不是恨我恨得牙癢癢的!我告訴我,我也恨不得剝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我今天就崩了你!”
發顫的手從風衣衣兜裏掏出一把精巧的***,說話間,黑漆漆的冰冷洞口刷地精準指向寒子時的腦門。
窗外的天空藍得不可思議,冬日的午後陽光如潮水流瀉一地。惠風和暢的日子,適合出行,適合坐在有陽光的窗前看書。
十七年前,他們初相識。高考過後的暑假,他在一家咖啡店打工。她每天都過來,點一杯果汁,翻一本書,靜靜地看。
每一次的目光交彙,短暫的對視幾秒,便各自局促地分開。然而,他眼角的餘光總能瞥見她嘴角淺淺地上揚著,他便無法繃住從心裏蔓延開來的甜蜜。
她是不是有點兒喜歡他呢?
不知是不是他對著她發呆出神的次數太頻繁了,導致當時那位學姐發現了他的異樣,有一次,這位豪爽的東北姑娘,哥們似的捅了他一肘子,賊眉鼠眼地攛掇他:
“喜歡就去表白啊!別怪我沒提醒你撒,咱店裏另外幾頭狼也都盯上她了!以我這幾天的觀察,別看那妹子清清冷冷的,她那小眼神可老是往有你的方向瞟呐!你是最有戲的撒!是個男人就去啊!手快有手慢去!那妹子應該才十一二歲吧,嫩得能掐出水來啊!艾瑪,不能再盯著人家看了,多看幾眼,我都想撲上去親幾口了!”
“她已經十五歲了,剛剛初三畢業。”
寒子時硬邦邦道,見那位學姐摩挲著下巴打量對這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顧繁朵,口速快於腦速地嗆了一句,“百合無限好,就是生不了。”
懶得搭理學姐目瞪口呆下巴哢嚓掉地的傻眼兒,寒子時默默地將顧繁朵點的果汁送給她,“請慢用。”
“謝謝你!”
“不客氣。”
不知是不是因為學姐的話,寒子時心虛起來,臉朝著窗外,都不敢趁機大大方方地看顧繁朵的臉了。他懊惱地想:自己的臉肯定紅了!可真丟人!寒子時,你真沒出息!
“咦寒學長,我沒有點藍莓蛋撻哦!你是不是搞錯了?”
身後傳來女孩兒清冷而不失柔和的輕笑聲,寒子時登時大窘,沒有回頭——
“沒有搞錯,是我請你的。”
“謝啦,寒學長!”
“不用謝。”
我才不要當你的學長,我要當你的男人,摸你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臉!
寒子時暈乎乎地腹誹。待他清醒,臉色越發紅得能滴出血來,心裏更是充斥著濃濃的負罪感,覺得自己真的好***,居然意.淫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可初次相見,那雙雪白的長.腿又在他眼前晃蕩了。
真是要瘋了。
遇見顧繁朵以前,寒子時做好了孤獨終生的準備;誰知,她一出現,他那顆平靜如水十七年的少男心便炸了!
寒子時的少男心炸了,一沉淪就沉淪了又一個十七年。
然而,就在這一刻,當顧繁朵的槍口抵上他的腦門,他全身的血液都涼了心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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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