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時怔怔盯著洗碗手套,眼眸閃過一抹微妙的情愫。
顧繁朵,你可知道這便是我想要的。
“顧繁朵,你果然比一般女人聰明了那麼一點點。”
“你是指,我沒有像某些裏的女主角那樣往你的手上套一隻沒啥用處的塑料袋?”
“寶貝兒,你真得非常nice!如果你能親力親為,那就更好了。”
寒子時取走顧繁朵遞過來的洗碗手套,冷哼道,“然而,我是拒絕的。”
顧繁朵:不傲嬌,會死咩?
哼,就算他跪在地上求她幫他搓搓背,她也是拒絕的!
就著嘩啦的流水聲,顧繁朵坐在梳妝台前,對著一張白紙,抓耳撓腮,無法下筆。因為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寒子時畫的那張設計圖。
“顧繁朵,浴室裏沒有浴巾了。”
顧繁朵瞪著浴室的門,她真是敗給這男人了。砰地放下鉛筆,去樓下外麵的陽台上取來一遝晾曬幹而忘記收進來的浴巾,猛地拉開門——
寒子時沒料到顧繁朵會不請自入,下意識捂住自己的不能描寫的部位。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見過!”
顧繁朵將一摞浴巾擺到架子上,轉身就走——
“臭臭流氓!”
“”
顧繁朵一個趔趄,差點當場撲街這男人絕對腦子有坑!趕緊拉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遠離危險地帶。
瘋子可是比罪犯更可怕的一種生物呐。
顧繁朵坐在梳妝台前,拿起鉛筆,剛要繼續作畫,誰知竟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粉紅,眼眸雪亮,眉宇間風情盈動一副陷入熱戀的模樣。
真是夠了。他們分明不是在熱戀,而是而是處於一種暗暗較勁兒的不明狀態。
男女之事是會上癮的。寒子時又是那種我行我素的男人。顧繁朵也是個通透的人,她心知,無論這男人是好是壞,她這輩子都跪在他身上便也沒有矯情地把他趕出房間。
忙完了手頭的工作,顧繁朵去洗了澡。然後,她到隔壁的臥室,看看安安有沒有踢被子,為小家夥掖好被角,回到房間,便爬到床上,乖乖地窩在了寒子時的懷裏,還像小貓似的蹭了蹭男人,在他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臉上的表情,也恰似趴在陽光裏打盹的貓咪。
寒子時眼眸掠過淡淡的詫異。遲疑了下,將手搭在了顧繁朵的腰上。他心道:這女人是不是來親戚了?在醫院裏,像個小瘋子似的抓他的腦袋,現在又跟小兔子似的縮在他懷裏取暖一會兒陽光,一會兒雷電。
歎氣,真是拿她沒辦法!
寒子時伸手指,輕輕地戳了戳顧繁朵柔嫩白皙的臉頰,被她拍掉再戳,又被拍掉繼續戳戳戳!
“寒子時,別鬧!再鬧,我叫安安把你叉出去!”顧繁朵打了個嗬欠,爆紅的小臉往男人的懷裏埋得更深了
她心想,約莫是到了每個月的危險期,剛剛更是驚見了他的“偉岸”,現在聞著寒子時身上散發的濃烈的男人味,竟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顧繁朵,你現在的時間屬於我。若是你再提安安,我明天就安排人,把他送去國外讀書!”
咦?他差點忘了,這確實不失為一條良策。唔,等顧以安十歲,就把他丟出家門去接受精英教育!
“寒子時,你害不害臊?整天跟一隻六歲的小包子吃醋!煩死你了!關燈,我要睡覺了!”
顧繁朵說著,扯了扯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
寒子時遙控關了室內的吊燈和窗簾,隻留他那邊床頭櫃上的麋鹿台燈。就著暖黃色燈光,他這才第一次認真打量顧繁朵少女時代住的臥室唔,傳說中的閨房。
很明顯的,是某女子自己設計的裝修風格,毫無少女氣息,卻又不失去女性的芬芳。
一眼望去,海藍色牆壁大膽出位,上麵用白色的細麻繩子串掛著一些照片,旁邊掛著一隻黃色的壁鍾,裏麵住著一隻海藍色的知更鳥。公主大床潔白如雪,床下鋪著海藍色調的米字旗長毛地毯。白色梳妝台上一隻深紅色長頸花瓶插著不知名的藍色花朵。以藍白為主色調的房間,充滿了地中海風情。而一些小的飾物則是現在非常流行的後現代極簡工藝品。
不愧是他喜歡的女子,十幾年前布置的房間,現在依然品味非凡。也惟其如此,這個外人眼裏乖順安靜,實則忒有主見的女子,才會每每搞得他撓心撓肺的疼。
然而
寒子時關掉了燈,蹭了蹭懷裏女子的發頂,唇角彎彎地閉上了眼。
然而,當顧繁朵開始時不時地被他弄得炸毛跳腳,時不時地在他麵前綻放最真實的自己那麼,離他徹底降服她的日子,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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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