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非的雙眼亮了亮,緊緊的望著她的雙眼他說道:“雪菲,你是說如果我死了你很難受,會痛苦是嗎?其實你的心中還是有我的是嗎?如果不是你先遇到了洛非斐,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是嗎?”說話的時候因為太過激動,雙手情不自禁的就握住了她的雙肩。
司徒雪菲順勢倒進他的懷中,伸手摟著他的後背,聲音淒切的說道:“晉非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在司徒雪菲撲向晉非的那一刻晉非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握著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氣,可是當他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那沸騰的血液頓時就凝結了,他一把推開她的身體衝她說道:“司徒雪菲,不要用這種方式來懇求我,不要用這種跟我親近的方式懇求我!不要在跟我親近的時候說著離開我的話!”
司徒雪菲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晉非,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洛非斐現在已經死了我們也不可能會在一起!更何況我現在還知道了洛非斐是是間接被你害死的!”
洛非斐走到她身後從背後摟著她,將臉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用著懇求的語氣說道:“雪菲,什麼都不要說了好不好?我很累,很困,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司徒雪菲點點頭,晉非便拉著她的手走到床邊躺下,即使躺下之後拉著她的手卻始終沒有放開,司徒雪菲便坐在床邊望著他逐漸陷入睡眠的臉,腦子回蕩著他為自己所做過的一切,那日他私自用禁衛找了她整整一夜,回來之後又被皇帝招進宮中,再回來之後便這樣睡去,醒來發現她沒有在身邊他又發了瘋一般的到處找她,當看到她從晉老夫人的房中走出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焦慮這才慢慢的散去,仿佛一塊巨大的石頭落入心底一樣,他望著她,傻傻的說道:“我醒來見你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又走了!”
“城,你說我要怎麼才能恨你?我想要恨你,可是我卻怎麼也恨不起來!這一生我就是你的劫,就像洛非斐他是我的劫一樣!”司徒雪菲望著晉非如嬰兒般熟睡的臉說道。
伸手幫他理順了擋在臉上的劉海,司徒雪菲便這樣坐著打量他的臉,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剛好就射在他的臉上,他的碎發在陽光中散發出光輝,就像一個個跳動的火光一般,那英俊的臉頰在陽光的照耀下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
晉非真的是個很英俊很英俊的男子呢!
可是這個男子卻注定了不屬於她的,她試著抽出被晉非握著的手,可是當她一做出要抽出手的動作時晉非握著她的手便是一緊,她根本就抽不出自己的手。
晉非的眉頭焦急的皺了皺,含糊的說道:“不要走,不要走!”
望著他脆弱的樣子司徒雪菲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人掐了一把,她衝著熟睡的晉非笑笑說道:“好的,我不走!”
就這樣,晉非一直睡到快到傍晚的時候才醒,而司徒雪菲早就疲累得不行了,便也在他的身邊躺下,晉非一醒來便看到躺在身邊的臉,望著熟睡的司徒雪菲他突然覺得心中像是被填滿了一樣,俯下身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晉非起身下了床。
宮中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他的處理,現在還不是他鬆懈的時候,出了房門,外麵早就有人備好了馬車,晉非上了馬車便徑直向皇宮的方向而去。
皇宮中的大殿上早就等著許多大臣了,一看到晉非大臣們都忙著向他拱手行禮,晉非雖然隻是個年輕的將軍,但因為晉家是世代忠將,晉非又立國許多軍功,所以他在朝臣中間頗為受尊敬。
“晉將軍,現在先王過世已成為事實,月微國得早立新君!這件事還請晉將軍做主!”晉非一在椅子上坐下便有大臣這般說道。
晉非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說道:“如今皇上的子嗣稀薄,也隻有皇後所出的太子和吳妃所出的敬王!以大臣們的意見,覺得那位皇子能夠擔此重任?!”
晉非話音剛落,大臣們中間便響起一陣議論,議論了一會兒剛剛說話的那個大臣便又拱手說道:“那敬王是吳妃那個妖女所出,皇上就是被吳妃給害死的,萬萬不能再立她的孩子為太子!”這位大臣一說完,底下便響起一陣符合的聲音。
晉非點點頭,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便道:“那眾位大臣的意見是立太子了?可是據我所知,太子殿下自小病弱,我聽宮中傳言,太子已經臥病不起好幾日了,而且太子殿下尚年幼,真的可以擔此大任麼?”
“將軍,有將軍輔佐太子殿下,我月微國國力便不會衰弱的,再說當日先皇駕崩之前便對將軍說過,要將軍好好保護月微國,還望將軍你不辭辛勞,輔佐太子殿下!”大臣中的另一個也站出來向晉非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