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緣巧合罷了,你可知道,這裏有什麼?”德陽終於不再敲打木魚,而是拿眼光低低的看著周陌舒,她在糾結,因為現在的房間裏是有暗道的,她可以放周陌舒走,可是如果周陌舒走了,她也相信那些人不可能會放過冠中原有的老尼,那樣的話,她又對不起自己的摯友,以前清蘭冠的住持——節玉師太。
“舒兒知道,姑母不必擔心。”周陌舒給了德陽一個安穩的笑,雖然不知道德陽為什麼會在這裏,但是她看見德陽的時候內心居然生出了一種很強烈的親切感,她很是欣喜。
“這裏是清蘭冠,我不希望在冠內看到任何的死亡!”既然周陌舒知道,那麼她就相信周陌舒肯定是可以處理好的,隻是她真的不希望清蘭冠裏再發生什麼事端。
“是。陌舒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前輩可願跟陌舒一道下山,母親一定在等著你回家。”雖然周陌舒知道自己得到的肯定是否定的答案,但是她還是想想試試,她隻是怕這一次對方不成功而記恨上清蘭冠,自己給德陽惹上什麼不好的麻煩。
“你知道答案的。這次的事我聽說是因為府上的兩個姨娘?”剛剛陳管家他們談話除了人名並沒有對她隱瞞,但是現在看到對方是周陌舒,入股她沒有記錯的話,周陌舒應該是重來都不會爭寵的那個類型。而且王公之中,雖然後院內鬥是很常見的事,但往往這樣的事很容易會影響到一個家族的發展,所以她也不想晏府發生這樣的事。
“可是這山上過於的清幽,若是有什麼事,陌舒可能無法最快的做出接應。”這才是周陌舒擔心的,因為這個世界上變態之人存在的太多,那些存在報複心理的人同樣是不少,所以他希望德陽可以先跟自己下山一段時間,一段時間以後再上山也可以。
“既然已經知道答案,那又何苦那般執著?”感覺到門外好像又想起了腳步聲,德陽開始陷入沉默,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敲打著木魚。聽著那有規律的木魚聲,周陌舒原來心裏的那一點點小煩躁好像都就煙消雲散了。隻是靜靜的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的對著前方,一眼看去,就好像是一個虔誠的教徒。
“住持,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是否該讓晏夫人過去用膳了。”來人已經不是剛剛那兩個了,而是換了兩個人,隻見她們的手裏端著一碗粥和一個饅頭,和幾片可以數得清楚的菜葉。
“住持平日的飯菜就是這樣嗎?”周陌舒看著兩個人不可置信的問出聲,雖然現在他們掌控者清蘭冠,但是應不應該這樣子對德陽啊,而且還是這樣的當著自己的麵。對方到底是把自己想得有多蠢?
“帶晏夫人去用膳吧。”德陽依舊是以不緊不慢的速度走向了放膳食的桌子,當著周陌舒的麵就開始吃了起來,現在對於這些東西,她是真的不在意了,平日裏都是不吃晚膳的
她,現在吃晚膳的原因不過是擔心待會兒周陌舒失敗了,自己還有力氣救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