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將她強行留在身邊,或許也可以讓他為自己生孩子,但是……這都需要強迫她。
去強迫一個對你怒目相對的女人,你抱著她的時候,她咬牙在你身邊說我恨你,我恨你!。
你能受得了嗎?
他將一罐咖啡喝完,隨手拋到垃圾箱裏,眼神茫然的看向手術室。
登麻還在一小口一小口的捧著咖啡罐喝咖啡,看見他凝望手術室的大門,開口說道:“其實,宋小姐的手也許可以做複原手術,隻不過槍法可能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複原手術以後再說。”
“做完手術宋小姐會馬上離開你。”
“讓她保持這樣,至少她不會離開的那麼輕鬆。”
陸澤綸在心裏默默應了。
他是自私的,他想要把宋彤彤留在身邊,如果她對自己亮出武器要傷害自己,自己就隻能讓她難過一點。
但是……不想要殺了她。
宋彤彤的手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醫生出來的時候都是滿頭大汗,這是一家不錯的醫院,因為是登泰家族送來的人,在準備手術的時候就招來了頂級的專家,迅速的製定了手術方案之後才進行手術。
登麻陪著等了一個多小時,等宋彤彤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精神不太大。
陸澤綸看著她還在昏睡,問醫生說道:“沒有生命危險吧?”
醫生搖搖頭。
陸澤綸當機立斷的做決定說道:“那我要把她帶回去。”
眾位剛做完手術摘下口罩的人都是一愣,隨即有敬業的醫生阻止說道:“這樣不行啊,病人還沒有醒過來……”
“等她醒過來就麻煩了,我要馬上帶她回國。”
沒錯,宋彤彤醒過來會跟他大鬧一場,情況好的話或許隻是不吃不喝腦瓜轉動想辦法離開。
若是情況不好,必然就是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
在這個地方不能鬧,這是緬甸人的地盤,宋彤彤還把登泰家族的人給打傷了,萬一對方要算賬,他必須跟登泰家族撕破臉皮。
在登泰家族還沒有放話要收拾她之前自己把她帶回去關起來,起碼還能讓她少點危險,也能跟登泰家族好好周旋。
登麻馬上打電話跟登泰報告這件事。
登泰默允了陸澤綸帶她離開。
回國沒有什麼行李收拾,陸家人叫了陸家的私人飛機,隻等著飛機過來之後就啟程離開。
宋彤彤一直都沒有醒過來,陸澤綸問了醫生給她用了多少麻醉劑。
醫生把配量都說了,他跟家中的私人醫生通過電話之後確定配量沒有問題。
“這位小姐還不肯醒過來,恐怕是潛意識作祟。”
陸澤綸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的宋彤彤,眼神有點可怕。
那個醫生好像被他嚇到,忙又補充說道:“其實在我們國家,被邪魔鬼祟俯身的人也常常是很難清醒過來的。”
“那要怎麼辦?”
陸澤綸寧肯相信宋彤彤是被什麼邪魔鬼祟給附身了,也不願意相信她是在演戲裝昏迷。
醫生愣了愣,皺眉道說道:“在我們國家,驅除俯身的邪魔可以請僧侶過來做法。”
“登泰一家就是僧侶,難道邪魔不懼怕嗎?”
醫生咧了咧嘴,謹慎了一些說道:“一般僧侶難以驅除的都是比較頑固可怕的邪魔,需要為被附身的人做個一模一樣的替身,將邪魔引到這個替身上,方能解除。”
“那就做。”
“在我們這裏可以選擇紙替身,昏迷的人對您很重要的話可以選擇木頭替身,我幫先生聯係這裏最好的木匠雕刻師。”
“不,”陸澤綸側頭,“我要玉雕師傅。”
醫生瞬的愣住,被嚇呆了。
有錢人可真是不得了,做個替身吸引邪魔,用普通的木人紙人還不夠,居然用玉人。
玉人……
“玉人。”登麻若有所思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陸先生還真是用心良苦。”
因為是當地的邪魔要在當地驅除,回國的時間就延誤了。
宋彤彤躺了一天一夜都沒有醒過來,醫生用小手電筒扒著她的眼睛看,瞳孔沒有什麼變化,果然就是深度昏迷的那個樣子。
陸澤綸看著她包紮住的那隻手,問身邊的登麻說道:“我聽說在泰國有一種蠱,下蠱之後就會讓不喜歡你的人一改長性,為了你而神魂顛倒。”
登麻笑起來說道:“陸先生,那都是說著玩兒的。”
不過,這種藥是真的存在的,雖然那種失去長性任其為所欲為的藥物隻是有短暫的藥效,卻在被下藥的人醒過來之後根本無法記起藥效發作的那段時間究竟做了什麼。
“如果能有這種蠱也不錯。”
“但是那樣就不是先生你喜歡的那個人了,她的靈魂跟身體被切開,靈魂被替換,隻有身體留下任你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