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上前，小心地撥開她的頭發，一張熟悉的臉就這樣暴露在眼前，心底頓生震驚。可她畢竟是老手，見過的場麵多了，當即裝模作樣地開始探查起來，一邊不著痕跡地思考對策。
“行了啊。”半分鍾後，ella不耐煩地打斷她，“怎麼這麼墨跡，我們還有事兒呢。”
“快了快了。”玫姐咽下一口口水，飛快地收回手，陪著笑，“這不是有規矩嘛，當然得查得嚴一些，隻不過，我看這姑娘確實有一些不對勁”
此話一出，ella盯著她，突然不做聲了。
淩厲的眼神將她上下掃了幾遍，即便是玫姐久經沙場，也抵不住這眼神赤裸，像是要把她看穿，背後落下成片冷汗。
果然，ella撇了撇嘴，表情還算正常，語氣卻不善：“你們這，認識？”
“以前見過。”
ella笑了，笑容裏一股說不出的邪氣：“玫姐，咱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什麼樣的人大家彼此心裏也都清楚，為了一個不相熟的小丫頭，得罪我們，你自個兒心裏是不是也該衡量一下？”
玫姐瞳孔一縮，忙垂下頭，連連道：“知道知道，貴客的事兒我們都不插手，這樣，我們先給您把人送去包間，您這樣拖著在路上，顯得我們服務怠慢，是不是？”
ella皺起眉，條件反射地想要拒絕，卻被沐青攔下：“讓她送。”
原本拖著程一瑾的人散開，玫姐上前兩步，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架著她，一邊不著痕跡地摸手機。
一路相安無事，走到包廂門口時，ella忽然停下腳步，笑著看向玫姐，看得她頭皮發麻。
“這人你查過了，沒事吧？”
“沒，沒事。”
“那就是了，祁總最近出差去了，我知道你心裏有小算盤，但我管不著。今晚的事兒，如果有人知道了。”
她頓了頓，紅唇微揚，明明是極其年輕的女孩子，玫姐卻從她的身上看出了一股凶狠。
“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砰！”程一瑾被人拖進了包廂，半垂著臉，沒有絲毫生氣。
玫姐陪笑的表情在一瞬間劇烈變化，她快步奔回自己的房間，直接撥打了祁澤言的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玫姐又接連撥了幾次，仍然是同樣的結果，不免有些焦急起來。
程一瑾始終是昏昏沉沉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解開，想推開壓在身上的那些男人，卻根本使不上勁，隻能徒勞地揮舞著手臂。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像貓兒一樣輕細：“沐總，你這樣對我，祁澤言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哦？”ella的臉在眼前，明明滅滅，“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錄下視頻做證據，告訴他，他的女人在別人的身下，叫得有多浪！”
聽見夜色裏傳來女人掙紮著慘叫的聲音，沐青抱胸而立，皺眉：“我們這樣做，祁澤言真的不會追究嗎？萬一程一瑾告訴了他”
“嗬。”充滿肥肉的臉上，一抹鹹濕的笑容劃過，“隻要她敢說，我就敢讓她一輩子都活在男人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