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同知的事?”
賈陽點頭,“是,七宿司之前便遣了數人前來調查此事,屬下是從他們那裏得知的情況,呂心明極為謹慎,和朱令素來不和,由他暫領總管事務後兩人關係更是勢同水火,兩人不可能同時做賭場的後台,呂心明還曾找過賭場的麻煩。”
“賭場情況如何?”
“六個大賭場屬下都去看了,生意極好,且他們也似是容得下另一個大賭場,並沒有你死我活的爭鬥,那一家的後台是本地望族,屬下瞧著他們倒像是聯手抑製其餘賭場做大,尤其是那四家。”
“那四家是同一個老板?”
“不是,後邊各有老板,且互有往來。”
花芷明白過來了,大賭場聯手了,於是那四家也同仇敵愾的聯起手來對抗他們。
她有些想親自去看看賭場裏究竟是什麼個情形,但也隻想了想,那地方太惹事,她暴露事小,就怕真和那朝麗族有什麼關係打草驚了蛇。
“賭場玩的那些你們誰會嗎?”
於木和賈陽對望一眼,“屬下會一些。”
“玩給我看看。”
他們不知大姑娘想幹什麼,但也知道大姑娘不會無故做這事,出去找了工具就玩起來。
這裏的玩法自沒有後世那般五花八門,最常見的是骰子和牌九,其中又有骰子的花樣最多,於木不算精於此道都會十來種玩法,但就算玩出花來也隻是骰子。
花芷覺得若要從賭場分一杯羹簡直毫無難度,她隻要做出一副紙牌來就能給他們增加好些玩法,再將麻將整出來就夠了,其他太高端複雜的都沒必要拿出來。
她要想的,是和賭場聯手還是另起爐灶。
“那幾家賭場可有可疑之處?”
“七宿司的同僚認為幾家都有嫌疑。”於木頓了頓,說出七宿司得出的結論,“金陽的賭場太過和平相處了些,倒有點像是一起發財的意思。”
花芷心頭一動,“賭場是最容易出人命官司的地方,這裏的情況如何?他們有些什麼規矩?”
於木隱隱抓住了些什麼,可那感覺一瞬即逝,他一拱手,“屬下這就去查實。”
花芷拿起那幾個骰子在手心摩挲,黑暗麵就應該是黑的,哪怕看起來不夠黑底子也是黑的,可金陽太過平和了些,而且,為什麼那五家賭場的後台是一個通判?而非當時的豫州總管袁世方?
袁世方是釘死了的朝麗族餘孽,是最有理由替朝麗族摟錢的,可他卻放過了來錢極快的賭坊,這實在說不過去。
會不會,他是在避嫌?
又或者那通判朱令身份可疑?不,應該不會,七宿司早就將豫州官麵上的人查了個底朝天了,他若真有問題早就被拿了,不會拖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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