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她在安靜的房間轉醒。
身側早已空空蕩蕩,一切都好像是一場春夢,他沒有來過,她也沒有不知廉恥的討好。
但她知道,三年了,她終於是顧明淵的女人。
然而,顧明淵斷了聯係,深夜不歸家,公司不見人。整整三天,夏初懷著的期待逐漸冷卻,直到這天夜裏,她按耐不住給他發了條信息。
“明淵,你在哪?”
簡短的幾個字,隔了半個小時才回了一條:“想被操就別拐彎抹角。”
夏初怔怔的盯著這句話,瞬間被打回原形。
顧明淵不愛她,跟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她沒有回複,拉著被子蒙住腦袋,將自己置身在一片漆黑的環境裏。
更深露重,房門踹開,顧明淵又是滿身酒氣的回到家來。夏初剛睡著,吵醒來,黑影突然壓在了她身上。
顧明淵的臉貼得極其的近,驚嚇中,夏初反射性的將他推開。
“嗯?欲擒故縱?”顧明淵挑起眉梢,濃烈的酒味撲在她鼻尖很不好受。
“沒有,我想睡了。”
話音方落,顧明淵熟稔的抬起她下巴,唇瓣落下,輕佻笑道:“主動找我,不就是想讓我回來陪你睡?”
夏初撇開了腦袋,他的吻落了空。
動作稍微僵硬,顧明淵眼底溫涼,大手滑下猛然撕開了她的衣服,“我沒多少耐心,不跟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夏初的反抗是徒勞的,他魯莽長驅直入,依舊不見溫柔。
她懂了,她與外麵那些花花草草並沒有什麼兩樣
不,她比那些女人還要不堪
可笑,她竟然還設想獻出自己博他歡心,他顧明淵對她,從來就沒心的。
淚水流幹了,她也麻木了,往後的幾個月,顧明淵是她床上的常客,與其說像夫妻,不如說像炮友。
“戴上。”
顧明淵會在頻頻深夜丟給她一個套,夏初習以為常,跪在他麵前為他服務。
他不允許她懷上顧家的孩子,久而久之, 她甚至會為他提前準備好。
纏綿悱惻之後,她站在鏡子前,紅痕遍布的身子,可怕到她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洗了幾遍,走出浴室,顧明淵坐在床沿,修長指尖夾著一支煙,不知在跟誰通話,語氣冷厲。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聽不懂就讓她給老子滾! ”
“給臉不要臉的貨色我不想再見到! ”
他很生氣,他一直這樣,動不動大發雷霆,又動不動與女人糾葛不清。顧明淵的口碑並不好,當然,外界評價她這顧太太也沒多少好話。
“你要洗澡嗎?”
夏初走到他身邊,渾身散發著剛沐浴過濕潤的香。
顧明淵掛斷電話,從她細長的腿到覆蓋浴巾的胸口,在到那張因血脈舒張後微微泛紅的臉。
柔軟的黑發貼著臉頰,有種獨特的誘惑。
他順手碾滅煙蒂站起來,身貼身的距離,他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
“顧明淵! ”
夏初吃疼,連名帶姓的喊著,推開了他。
誰承想,惹惱的顧明淵眼底陰鷙凜冽,像是嗜血的野獸直接將她壓在了茶幾上。出奇的,夏初緊擰的眉,在他細心的愛撫下漸漸展開,顧明淵竟然在顧及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