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你再犯賤知道嗎?”
他微微眯起的淹沒,危險的氣息中,掐著夏初快要喘不上氣。
她挽在手上的肩帶落地,渾身光潔一絲不掛,口吻是平靜得像心如止水的赴死,“履行顧太太的義務。”
“夏初!你他媽個婊子! ”顧明淵欺身而下,附體的襯衣撕扯開,氣促的呼吸撲在她臉上,“你給我記住,這是你勾引我,是你犯賤! ”
疼
夏初疼得喊出聲,沒有任何前戲,沒有愛撫擁吻,他粗魯的占有,洞穿了她的身體。
鮮豔的紅在沙發上暈染開,顧明淵瘋狂的動作稍微滯了滯。
他還以為,落自己手裏的已經不知道多少手。
沒想到夏初竟然還是個雛!
然而,這並沒能讓他心生憐惜,攻占的速度力度依舊不減,像是野獸泄憤。
“藹—”
撕裂的疼痛令夏初不由的痙攣,她已經感覺不到身體屬於自己,任人擺布宛如粘板上的魚肉。她沒有哭,指尖陷在沙發裏,像是要把布料鑿穿。
明明很疼不是嗎!
明明不願意不是嗎!
為什麼還要主動投懷送抱!
顧明淵眼裏幾近噴出火來,他不想看到這張臉,一刻也不想。將她轉了個身,他捏著那片柔軟,恨不得身體是劍,要把她刺個千瘡百孔。
無法言喻的痛楚,猶如狂風暴雨碾壓,夏初幾乎昏厥。
“恨嗎?”
顧明淵牙印烙在她肩頭,夏初再次痛呼。
疼,但是,卻很痛快。三年,她早該勾引他,也不至於淪落到被人嘲笑活寡婦的地步!
他是個男人,不是說男人因性而愛嗎?
她反手試圖觸摸他的身體,肌膚相親,卻被顧明淵扣在背脊,手臂差不多折成一百八十度似乎要生生擰斷她胳膊。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初腿腳發軟,他低吼著終於結束了這看似合理卻荒唐的歡愛。
他退出去的瞬間,一股大力推在她腰際,夏初栽在沙發上,癱軟成一灘爛泥。
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他討厭她,討厭到觸碰過就要立刻清洗。
她是瘟疫?
夏初苦笑伴著淚,水流聲如同尖刀淩遲著心髒,鮮血淋漓。
顧明淵擦拭著濕漉漉的走出來,夏初麵如死灰的穿上睡裙,眼底毫無光亮。
他坐在沙發上,勾起嘲弄來,“顧太太似乎並不稱職,跟強奸死屍沒什麼兩樣,還是蕭蕭不錯,花樣多姿勢多。”
夏初身形一僵,眼裏再度生起光華。
她走到他麵前,長腿跨坐到他腿上,指尖觸弄著他胸膛,丁香小舌舔舐在他耳垂上。
二十多歲的人了,沒吃過豬肉好歹看過豬跑。
曾經看過的畫麵回放在腦海,她或許東施效顰,但卻盡力在模仿。
“夏初,你沒自尊的嗎?”
顧明淵身體緊繃著,夏初似受到鼓舞,越發的賣力討好。
是,她不要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恬不知恥!
她隻清楚一件事,不要跟他離婚,既然在他眼裏她卑劣無恥,那她索性就更卑劣好了
餘溫還沒褪去,顧明淵再次被她勾起火來。
他臉色陰沉得能擠出水來,隨著身體反應聲色暗啞:“夏初,適可而止! ”
夏初充耳不聞,溫熱的吻印在他胸膛,順著小腹而下,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媽的! ”
他低聲罵著,抄起她的腰抱在身上,狠狠壓她在寬大的床,這一次,他厚積薄發,更凶猛的攻城掠地。
“嗯”
瘋狂若癲,夏初湊上唇瓣,抵死纏綿,難分難解。
如果女人是水,那顧明淵就是火,水火交融。溫存間,她似乎看到追逐他身影自己,鍥而不舍,終於,終於得到了他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