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棍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我們在……我們在木工廠分開之後,他就帶著一幫手下抓著白潔不知跑哪去了。他讓我回去,給了我一千塊錢,我……我不過是他的一個小爪牙,算是……算是外圍,他去哪,怎麼可能跟我?”
我冷冷盯著他,猛然站起來:“不說是吧?不說的話,那你就在這等死吧!”
他趕緊抓住了我的鞋子:“張老大,千萬不要這樣,求求你趕緊叫醫生,我不想死,我還有老婆呢,她還在家等著我回去。”
我忽然想到剛才那個被我狠狠操了一頓的女人。
我冷笑:“你有老婆?還跑去外邊花天酒地,到處找女人。找女人也算了,你居然還跟著那個兔崽子,把白潔欺負得那麼慘,你特麼死了都活該。是不是不說?不說我現在就走了。”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在哪,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他是鎮長兒子,我不過就是一個小混混,我咋知道啊?”
說著,青棍都哭起來了。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造假,拆開了他的手,掏出手機想報警。
我直接打電話給派出所的老徐,說我發現在某地有個吸毒品的窩點,讓他趕緊帶人來看看,順便叫醫生,因為這裏傷了好幾個。
老徐在那邊說:“哎喲,我去,小貴,你這又立大功了!不對,你這到底是搗蛋還是立大功啊?你怎麼跑那去了?”
我說:“我在找一個人,這個人也是罪大惡極的家夥,不過暫時不方便跟你說,你來這處理一下吧,我先走了。”
說著,我大步離開了這裏,也不管青棍在後邊大呼小叫。
我心亂如麻,這會兒線索又算是斷了。
雖然報了一點仇,但實在難以除去我熊熊燃燒的烈火,而且好像還更加凶猛。
青棍不過是一個小爪牙,打了他又怎麼樣?玩了他老婆又如何?最主要的還是湯顯貴。
手機忽然響了,是梅姐打來的。
她讓我準備一下,三點就要帶我去找那個跟戴香巧有點關係的女人。
她還讓我穿得整齊帥氣一點,不要讓那個女人看輕了我。
我還有些納悶呢?
那個女人是誰,聽起來好像還有點身份。
而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兩點半了。
不知不覺,我居然折騰了這麼久,肚子裏也一陣咕咕叫。
我說:“行,那到時候你來一個地方接我。”
我報出了青柳姐住的那個小區,接著就趕了回去。
我趕緊洗了一個澡,換上了衣服,幸好在青柳姐這裏還留著幾套她給我買的新衣服。
穿上去,感覺自己都帥了不少。
可惜沒時間吃飯了,能找到幾塊餅幹來充饑。
這時梅姐的電話又響了,說她已經到了小區門口。
我趕緊跳了下去,鑽進了她的車子裏。
她一看我,倒是眼睛一亮,喲嗬一聲:“小夥子,是不是知道我帶你去找個美女,還打扮得這麼帥氣。這還是新衣服呢,連澡都洗了,準備得倒是挺充分呀。”
她一邊說,一邊開車。
我問她:“梅姐啊,我們去找的這個女人是誰呀?怎麼感覺,好像挺厲害的。
宋梅珍搖搖頭說:“厲害吧,也不是,就是平平常常一個女人啊,長得倒是相當漂亮,身材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