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是個耗費錢財的過程,但也可以從中獲利。二戰時期日本商人就大發戰爭財,賺的盆滿缽滿。
蘇芊前半段時期一直傭兵靠打仗販賣軍火賺錢,而現在大不得不把大量的金錢投在戰事上以保證可以快一點弄死拜克爾家族。
這是場賭博,贏了得到一切,輸了你連命都沒有。
傑勒米以“布置的兄弟們冒險”和“我們沒錢”為由拒絕派兵。
蘇芊將煙頭按死在光潔的紅木桌麵上,惡狠狠地對傑勒米說:“那麼你完全可以滾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離開我的庇護共和國的A級通緝令會在數分鍾貼滿全世界的大屏幕!別忘了你們在國內做過什麼!”
“你威脅我?不要把我當成你們國家的看門狗?!我很奇怪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你是愛國主義者嗎?你信仰共產嗎——”
蘇芊按住傑勒米的頭警告他:“用不著你管。要麼滾蛋!要麼服從命令。錢我一分都不會少!現在給你二十四小時的考慮時間,滾!”
傑勒米整理了一下西服的前襟,磨著牙走了出去。巨大的關門聲讓蘇芊的內心愈加煩躁,她惱火的把玻璃杯摔了過去。
秦泓默默的看著,輕聲叫來女仆打掃一切。聽著蘇芊難過壓抑的沉吟:“秦泓……”
“是。”他輕聲應著。
“我餓了。”
也該餓了,她一天沒吃飯了。秦泓拿來牛排,在蘇芊的麵前切成小塊,自己吃了一塊才把刀叉遞給她。
蘇芊沒怎麼有食欲的嚼著牛肉,食不知味的說:“我還以為有紅燒肉呢?”
“很抱歉這裏沒有豬肉。”
蘇芊這才想起這裏是北非,白袍子占了一大半的地方。,她仰天長嘯:“錢啊,錢啊……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實在不行可以找您大哥……”
“算了……他的公司一半在簡永寧手裏,他是我母親的親生兒子。我哥不在公司,朝他那裏拿錢一定會被她老人家知道的。算了,我再想想辦法。告訴阿七他們,最近能少花點就少花點,我沒那麼多錢養他們了。”
“我知道了。”
……
祁果下了車,不得已在戰壕裏彎腰前行。上方爆破而來的土屑鋪天蓋地的往她背上砸去,她高聲喊道:“什麼情況?”
“波特蘭軍突然像瘋了一樣。”說話的是祁果在基地訓練場時交談比較多的人,他的名字叫雷哲。雷哲說:“進攻是從二十分鍾前才開始的,毫無征兆。你來的真不是時候祁。”
祁果嘖了一聲,對著外麵就是一槍。
雷哲在槍炮的轟鳴中說:“阿德南少爺沒什麼指示嗎?”
“沒有。”一梭子打完了,祁果忙著去換子彈,說,“他隻說讓我們堅持一下,他很快就到!他可能也沒想到現在的局麵。”
雷哲扔過去一個手雷炸開的的時候石櫟撲了祁果一頭。
“該死的!”祁果晃著滿頭的沙土難以置信的看著上麵的戰況,“我的媽呀,他們在找死嗎?”
他們的人數雖然不多,但是火力卻是波特蘭軍的三四倍,頂著重重火力他們竟然不要命的往上衝,不是找死是什麼?
“對麵的指揮官是誰?不是蘇芊嗎?”
雷哲笑了笑:“是她的話麻煩的就是我們了。她與波特蘭的指揮官貌似起了爭執。現在是新上任的指揮。”
“那蘇芊呢?”
“她好像離開了,她的部隊暫時休整。我們正在找那支休眠的隊伍。”
希望你們不要找到。
“你說什麼?”
“沒什麼。”祁果的心情十分複雜,“我就說敵人怎麼那麼傻逼。原來是因為長官沒有腦子。通訊員在哪裏,我需要找阿德南彙報情況。”
“前麵!”
阿德南表示有一個傻子對手簡直深得朕心,要祁果火速帶人捉幾個活的回來。祁果卻擔心會不會是對手放的煙霧彈,假裝自己很蠢然後伺機守株待兔。
阿德南哈哈的笑表示:“你想太多了祁,波特蘭軍官們就是比你想象的還要蠢,要不然也不會讓蘇芊來幫忙。”
祁果不知道該說什麼。
“現在蘇芊走了,這是大好時機。”阿德南頓了頓,“你不需要親自去,叫哈格帶人去就好,他是專業的。“
“我知道了。”
然後他就不得不去警告所有的士兵們,重點是告訴哈格:“注意!注意抓幾個俘虜,最好是健康點的官職高的!越符合要求少爺有賞!”
鬼知道是賞什麼。如果是長腿美妞敵人被抓光也不奇怪。
哈格躍躍欲試,帶著人從側翼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