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花臉上肌肉抽了幾下:“就你……弱冠之年都過了,還好少年?我不過是看你麵貌可愛才將你叫的年輕些罷了。我明明是將你叫的親切些罷了。”
“你不會是看上本公子了吧?”畢欽墨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南琛夜此時也直愣愣的看著煉花,自顧自的從桌上端了一杯濃茶喝著。
煉花頓時感覺麵目發燒一般的火辣辣的,他斷斷續續的說道:“怎麼……怎麼可能?”
“唉~說的也是啊!”畢欽墨點點頭,雙手插在衣兜裏,叼著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可千萬別愛上哥,哥喜歡的是小夜。”
“噗!”南琛夜將嘴裏的茶水盡數噴到煉花臉上,煉花抹抹臉上的水,張大了嘴巴:“你……你喜歡……”
你居然喜歡南琛夜?他可是一個罪人啊!!!
“喜歡小夜!”畢欽墨重複道,微微一笑,將嘴裏的草吐出來,隨即吐出一團白沫:“這是什麼草啊?還吐泡泡……”說著便身子一歪,不偏不倚倒在了滿臉黑紅的南琛夜懷裏,雙手還十分不安份的勾著南琛夜的脖子。
“你……他……吃了什麼啊?”煉花撿起地上的草,又翻開他的嘴巴觀察了下,頭上立刻滿頭大汗,“嗷嗷!趕快送到皇宮找醫雪!他可是中了醫雪的絕門毒藥啊~~~”
南琛夜心中一緊,將他攔腰抱在懷裏,上前踹開大門,猛的竄出去,煉花早已命人準備好了馬車,南琛夜手腳靈活的跳上馬車,車夫馬鞭一揮,晃晃蕩蕩急急匆匆的往前飛奔。
煉花轉身關好門,突然發覺身旁早已沒了馬車,抬頭一看,馬車早已揚長而去,揮了揮手上的汗水,十分悲催的拔腿往前跑去:“嘿!我還沒上去呢!!”
好不容易到了皇宮,煉花也趕上了馬車,將腰間的令牌在守衛麵前一揮,趾高氣揚的跳上馬車,馬車立馬竄了進去。
“醫雪!醫雪!!”煉花推著不緊不慢的南琛夜,跑到風棲宮大聲喊道,皇甫昀澈皺著眉頭,甚是體貼的擋在他們麵前,皺著眉頭說道:“唔,絡兒正在生,你們找醫雪幹嘛?呼!夜,你懷裏怎麼還抱個男的,換口味了?”
南琛夜心裏一驚,想不到皇甫昀澈竟然那麼自然的跟自己打招呼,隻好漲紅了一張臉,支支吾吾地說道:“額……你說……你說小墨啊。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容絡生了,恭喜你啊。”
皇甫昀澈麵色有些尷尬,笑笑說道:“嗯,還好,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別走了。將軍府還為你留著,住下好了。”
“咳咳,皇上啊!人家小墨還中著毒呢,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嘴唇都烏青了!如果再不得到醫雪的解藥的話,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南琛夜可是要殉情的!”煉花一邊心疼的看著南琛夜懷裏的畢欽墨,一邊擠眉弄眼的看著南琛夜和皇甫昀澈。
皇甫昀澈的表情好像是生吞了一個雞蛋:“殉……殉情?”
“咳咳。”南琛夜臉色漲紅,剛準備解釋著什麼,突然發覺懷裏一陣騷動,畢欽墨迷迷糊糊的抬起頭,張著小嘴說道:“什麼啊!小夜是我的……”說著便壓在了南琛夜的嘴唇上,含混的說道:“是我的……”
南琛夜漲紅了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慌忙將畢欽墨推開,畢欽墨躺倒在地上,不停地口吐白沫:“咳咳,我的……”煉花心疼的扶起畢欽墨,摸著他嘴角的白沫,委屈的說道:“南琛夜,你好毒,一來就當著我的麵奪了我家小墨墨的初吻……”
一片寂靜……
此時房中一聲啼哭響亮的劃破尷尬的情景。
皇甫昀澈皺著一張臉,模樣十分難受的抬起手將臉遮住,一聲不吭的轉身準備抱兒子去了。
煉花抬起頭,惡狠狠地對南琛夜說:“咒你方才中毒!傳染之後兩眼發直,雙腿一蹬,七竅流血!死無全屍!!!”正說著,突然脖子上一緊,煉花驚愕的低頭,看見畢欽墨將嘴裏的白沫全部吐掉,隨即印在了他的唇上,隨即傻嗬嗬的笑道:“不許你咒我家小夜。”
鴉雀無聲……
“親愛的,南琛夜回來了。”皇甫昀澈幸福的抱著自家兒子,微笑著對著榻上奄奄一息的容絡說道,容絡聞言,立刻一口氣憋在胸腔裏。
皇甫昀澈還未察覺到她的反應,繼續說道:“他還抱回了一個小夥子,看起來挺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