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沈如初就是要把日常生活過成宮心計。
我看著他,冷靜又無奈地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沈如初麵不改色地丟下一顆重磅炸彈:“勞駕,假扮一下我的未婚妻。”
噗。
我聽了他這話,好險沒讓杯子裏的白開水給嗆死。
沈如初自我感覺良好地一笑,道:“小僵屍,別那麼激動。”
嗬嗬,激動?
我好努力才忍住了沒有對著他翻個白眼:沈如初到底是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是激動,而不是受驚過度?
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我能夠問一句為什麼嗎?”
沈如初冷笑一聲眯起眼,用麵部表情作出了明確的否定。
我撇撇嘴,識相地沒有再追問。我覺得自己真是閑得慌:沈如初為什麼需要我假扮他的未婚妻,關我什麼事兒呀?我隻要乖乖幹活,然後開開心心回家去不就行了嗎?
沈如初帶著我來到停車庫內,頭也不回地交代:“記住,等一會兒我不讓你開口,你就不要隨便說話。”
我乖巧地應下,然後隻是呆呆地看著沈如初專心駕駛的側臉出神。
我很好奇沈如初的目的地,但更想要知道他深邃得如同黑洞一般的眸子裏到底藏著什麼樣的情緒和秘密。
沈如初的車一路駛進郊區,然後停在一塊寫著沈橋水榭四字的白色木牌前。
沈橋水榭對於整個滬濱市而言,是傳奇一般的存在。整片沈橋水榭占地2200平方公裏,覆蓋區域內溪水潺潺、丘陵起伏,整個如同一片古典園林。
但是沈橋水榭之所以是傳奇,卻不在於它有多麼華麗精美,而更多的是因為其中的住戶。
沈橋水榭之中的住戶嚴格說來隻有兩家:在醫藥界執牛耳的沈家,以及在軍政兩界說一不二的喬家。
我之前就懷疑沈如初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我怎麼也沒有想過他居然真的和那個醫藥界呼風喚雨的沈家有關係。
這一刻,我後知後覺地開始害怕怯場了。我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害沈如初丟臉。
不過不要誤會:我並不在乎沈如初的死活,我擔心的是他因此惱羞成怒翻臉不認人,那我豈不是又回不成家了嗎?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事到如今,我就算再緊張也沒有用。我現在能做的就隻有好好配合沈如初,這樣才能你好我好、皆大歡喜。
沈橋水榭之中燈火通明,落在溪水裏五彩斑斕的如同仙境。四周的植物鬱鬱蔥蔥,再配合上木製的廊橋結構,真是好一個曲徑通幽。
我挽著沈如初的手臂,一步一步婀娜多姿地向前移動。這個男人有著神奇的魔力,隻是這麼平平常常地與他走在一起,就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也變得光芒萬丈了。
我也不住悄悄看了沈如初一眼,又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脖頸,指尖觸到常人所看不見的堅硬皮項圈。
沈如初帶著我來到宴會廳外。
隻見廳門口站著兩名黑衣保鏢,腰間不約而同有著一塊可疑的突起。
果然不愧是在軍政界叱吒風雲的喬家,找來的保鏢居然也都是真槍實彈的。
沈如初別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安心的微笑,然後帶著我順利地進入宴會大廳,連看都沒有朝那兩個保鏢多看一眼。
我局促不安地跟在他身邊,再一次意識到這個男人所生活的世界是怎樣與我所熟知的那一個截然不同。
這間宴會廳裏的人或許是我永遠無法企及的存在吧。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觀察著室內的裝飾和衣著華麗的賓客。
就在這時,我的視線捕捉到了一個不和諧的身影。
張靜姝。
她怎麼會在這裏?
我死死地盯著那個身穿金色小禮服裙的背影,恨不得用視線在她的後背開出洞來。
張靜姝再怎麼浪蕩下賤,我也沒辦法否認她胸大顏好的事實。她這麼亭亭玉立地往那裏一站,一般人還真看不透她的本性。
沈如初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冷笑了一聲道:“什麼垃圾都往裏放,沈喬兩家也真是越來越墮落了。小僵屍,你可千萬別和那種貨色混在一起,髒死了。”
我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如初就這句話說得最讓我覺得痛快!
不過,張靜姝既然在這裏,那麼,周騫是不是也來了?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果然,一身銀灰色西裝的周騫走了過去,低著頭溫柔地與張靜姝說著什麼。
明明,我以為自己已經對他死心了。可若是那樣,為何麵前的這一幕讓我胸口抽痛?
“不爭氣。”沈如初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然後,居然拉著我就往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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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9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