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出現在街道後,抬眼便見,路邊王山,白銘還有一眾著便裝的刑警隊員皆是一臉緊張,急促的在街道中穿梭著,從他們的麵部表情不難分析他們是在尋找著什麼。
“白銘,王隊長。”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我忙抬手呼喚他們。
當他們聽到我的聲音後,還在苦苦找尋的白銘,當先一步聞聲找到了,她看到我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臉上的焦急神色很快便被她藏隱了去,她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問道:“你去哪兒,你知不知道我...我們多擔心你!”
很快王山也帶著人走了過來,一下子我身邊圍攏了不少人,我忙開口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局裏說。”
王山幾人聽得這話也不在追問,一直到局裏後,王山這才按耐不住的詢問道:“陳法醫,你是不是被狗爺的人抓走了?”
對於這種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將手中的行李袋放在桌上,說:“這裏麵都是被偷走的公款,還有棺材釘的下落我怕已經知道了,交易地點就在李村,王隊長麻煩你讓人查一下位置。”
王山點了點頭,提起桌上的錢,交由隊員拿去輕點後,馬上又讓人查了一遍李村的位置,很快結果就出來了,李村坐落在一邊遠的山區,從我們這兒出發,得要兩三個小時才能到達。
查探好了一切後,眾人皆是鬆了一口氣,很快他們又好奇的問道,“陳法醫,你說那個狗爺既然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那為什麼他還要將這個消息告訴我們呢?”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去回答他,但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當時他們站在那個老人麵前,恐怕他們也生不起任何懷疑,我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這個問題。
他們見我不說,也不好繼續追問,很快王山又扯到了另一個話題,他神色嚴肅的說,“陳法醫,我看這樣,既然你已經沒事出來了,那我們現在就帶人去包圍了狗爺所在的地方,我想隻要我們控製了狗爺一定可以從他嘴中翹出不少線索來!”
當王山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否決了這個計劃,既然狗爺能在我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摸尋到我們的身份,且還沒有半點讓我們可以偵查的線索,那麼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狗爺的勢力遠不像我們表麵看到的那般,不是說不能動,至少現在還不能動,我們還有還多事情需要去破解。
商議了一番後,我們製定好了計劃,於兩天後,假扮成買家前往李村,購買棺材釘,同時提前讓人闡赴在李村之內,等待交易的時候,立即實施抓捕行動!
待得大家都離開了,我依舊沒有離開會議室,我走到窗邊,感受著窗外映射進來的暖光,我心中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曆經了這麼久,溫雅一案看樣子終於要告破了,但也隻是如此,我心中才愈發的忐忑不安,我怕溫雅一案到了最後也會像張明案一般,變成一個我們無論如何勘探都無法破譯的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