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夕月認定了,葉蓁一定會在這個家宴上出醜。
到時候,葉蓁的冒失,得罪了樊遲,也就是得罪了樊姬,到時候她肯定會讓許太公嚴懲,思及此,焦夕月冷笑著,轉身離開了。
卻說葉蓁這邊,並不是那般的緊張,心中已然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知道些什麼事情。
反倒是許景衡比起這個葉蓁緊張了許多。
這個剛出了事的葉蓁,能否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讓樊遲,或者說王恭窺探出些許的端倪。
一路上,葉蓁緊閉著眉頭,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沉悶嚴肅的表情,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許景衡瞥了眼葉蓁,那淡然的模樣,讓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不過,樊遲並不是那些丫鬟嘴裏說的那般模樣,這個口蜜腹劍的男人,笑麵虎的模樣,讓人分辨不清楚真實虛假,這個口口聲聲受到高等教育的丫頭,十六歲的模樣,依舊讓他有些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誇誇其談,胡言亂語,隻是為了安撫自己,打消自己的顧慮。
畢竟這不是女人之間的爭吵買賣,稍微的差池都會打草驚蛇。
一路上,許景衡心中有些許的擔憂,讓他不得不提醒葉蓁。
“有什麼話,說罷。”
聰慧的女人,可以感覺到空氣中彌散的緊張氣息。
葉蓁知道許景衡心中有些擔憂,畢竟朝堂之上的事情,本就是勾心鬥角的,並不是電視劇裏表現的那樣,畢竟他們的真正心思。並不是被編劇控製左右的。
“我?”
許景衡上下的掃視著麵容淡然的葉蓁,這沉著冷靜的女人,讓他有些相信麵前的女人,就是她所說的,並不是現在的人,而是千年之後,一個推崇男女平等的社會主義國家的公民。
“我沒什麼話要說,既然你能窺探人的心思,想必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輕而易舉的胡言亂語,跟王爺聊天,不比尋常人家。”
“我也不管你是誰,現在你是我的妻子,該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許景衡說完,便不再去理會葉蓁,隻是輕輕的打開車簾,望了望窗外的一舉一動,昏暗的天空,周邊格外的安靜。
葉蓁苦笑著,搖了搖頭,知道所有的這些都需要她去配合,哪怕她的心裏並不想讓自己如此的低三下四,不過她不得不順從,這大概就是入鄉隨俗吧。
碌碌的馬車不停的行進著,又是一陣子的安靜,他們各自懷揣著心思,準備去迎接樊遲的鴻門宴。
卻說樊遲的家宴,實際上是樊姬的主意,畢竟許太公是朝中的元老,樊姬討好恭維皇上,便借著許景衡娶親的時候,決定試探許家的意思,不能在皇宮裏忙碌,他們也隻好選擇借著樊遲的嘴,來邀約這些個人。
家宴並不是隻是許家的許景衡,自然還有當朝的禦史大夫,官宦人物了,
“許三公子到。”
門童大聲的喊著,馬車上的許景衡他們,悄然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難得的紳士,許景衡竟然回過身攙扶著葉蓁,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三公子好暖心啊。”
“就是,貌似潘安,溫潤如玉,卻是如此暖心,不知誰家的小姐,嫁給了他……”
嘖嘖的稱讚聲不絕於耳,那些個夫人丫鬟,紛紛望著葉蓁的方向,羨慕這嬌俏的女人,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能得到相公的重視憐惜,卻是難得可貴。
不過,根深蒂固的想法,讓她們對葉蓁都是些不滿的情愫,女人的強勢,讓她們紛紛數落葉蓁的無德。
葉蓁不以為意,借著許景衡的手,從車上跳了下來,她的心裏,認定了男女平等,她是獨立的自己。
許景衡格外淡然,並不對她們的言語,做任何的反應,兀自的朝著大廳走去。
葉蓁抬頭掃視著四周,雕欄玉砌的繁華,比起許家卻是盡顯奢靡,看的出來,這樊遲在朝堂之上,卻也是備受當朝重視的外戚,這樊姬深得皇上的疼愛。
鎮定的葉蓁,亦步亦趨的跟隨在許景衡的身後,沒有絲毫膽怯的模樣,沉著冷靜,跟許景衡根本就是相差無幾。
“待會可不要出醜啊?”
許景衡借機提醒著身旁的葉蓁,跟皇親國戚接觸,他們必須小心謹慎,才能確保不出現任何的差池。
“嗯。”
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畢竟耳濡目染親見過葉父跟達官貴人的相處,也算是知道些許,加上千年後的自己,工作之餘,偶爾也會看那些個皇族秘史,知道他們格外的注重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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