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姑姑。”
“對了,千尋,你爸臨走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回北京照顧你們母女,說你們要熬幾年的苦才能過上好日子,是不是你爸爸他。”
“姑姑,爸爸給我留下了不少的錢財,我一分不想要,爸爸的錢財有幹淨的,有不幹淨的,他留給我我就全捐出去了。”
她有些震驚,我笑笑:“這些不屬於我們陌家的,不能要。”
“你真是個傻孩子啊,你爸爸告訴我,我們陌家還有個後人,叫什麼來著,我想想。”她想了一會說:“好像是叫陌燕來著。”
“姑姑,我不想提她。”
“你是不是還怪你爸爸啊,其實啊,男人在外麵有女人,多正常的一件事,而且你爸爸做這麼大的官,就是有幾個女人又怎麼著,要不是你媽鬧,也不至於讓你爸丟官職又讓人查。你媽這女人,可真是沒有氣度,也不懂得分熟輕熟重之事。”
怪不得我媽媽和這個姑姑以前吵架什麼的,思想上不是一樣的人。
我淡淡地說:“姑姑,要是美國的姑父也在外麵養小情人,生私生女,你還會這麼說嗎?”
“千尋,你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呢,啊,郭妮妮是怎麼教女兒的,自詡是大家小姐,看看她教了什麼。”
“姑姑,對不起我冒犯你了,我現在還有些事,我先走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媽媽已經是不在的人了,我不喜歡她說我媽媽地不是。
為什麼男人就可以變得天經地義,而女人就要執守呢。
出了酒店打車回到住的地方,正巧紀小北的電話就來了。
“千尋,在哪呢?”
“快回到家了,剛去機場接美國的姑姑。”
“讓我見見唄。”
“少來了你。”
“真的,就讓我見見,我遠遠見一眼就好了。”
“好啊,晚上我請她們吃飯,你在旁邊看著,還有啊,你得買單,嗬嗬。”
他就笑:“我家寶寶吃飯,當然是我買單了,帶你姑姑去吃好點的,我讓陳榮去定位子。”
“好啊。”
“給台車你開,還是叫司機去接你。”
“那個時間段開車,準堵死,坐地鐵。”
“地鐵很多人啊,我心疼寶寶。”
我甜甜地笑:“就會說甜言蜜語,你好好地上班吧,我到了,就這樣,拜拜。”
不跟他多扯,不然他又得忙到很晚。
他公司的事得忙,而且還要忙著我們的酒店,真怕他累壞,可惜現在還幫不上什麼忙。
縱使我畢業了,隻怕也是很多事得仗仰於他。
傍晚就去酒店,請姑姑和小堂妹愛文去吃飯,紀小北定的是北京一流的地方,旋轉的餐廳幾乎能看到大半個北京。
不過坐地鐵的時候愛文就用英文抱怨起來了,跟姑姑不停地說著,聽不懂的我就隻能抬頭看站了。
其實地麵上的交通現在真是一個慘不忍睹,改明兒她們應該能感受到北京的堵的。
不過一到吃飯那地方,馬上又驚歎了起來。
進了去侍者彬彬有禮地問候,再帶著我們往落地窗邊的位置上坐。
“天啊。”愛文一看菜單就低呼:“北京吃飯貴。”
肯定是貴了,這地方是銷金窖啊。
她們隻點了幾個菜,但是送上來,卻是滿滿一桌,各處的名菜畢有,還特地給了我一碗養生粥。禮貌地說:“這是一早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