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擊在喬東城出沒的地方,他有一個情人,一個情婦吧,固且這麼說,當我看到他還有一個女兒,我就喜了。
當然,那個女兒不是千尋生的,而是一個叫林靜的人生的,天幸啊,我喜得合不攏嘴了,當天晚上開了一瓶天價的紅酒喝,高興起來,索性那天就把酒莊所有的人都買單了。
小爺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一切高興就好。
陌千尋吧,我真的不是很了解,可對一個人,要怎樣的了解,才能算是了解呢?她眼裏的驕傲,我一眼就能看得懂,看得明的。
喬東城要是有了孩子,那麼千尋應該不會和他糾纏得太深的,千尋的眼裏,印著的可是她的高傲啊。
掩藏得很好,哪怕是哀傷得讓我看了心疼,可是我還是能看得出來,這樣的千尋,隻想讓我將她攏在懷裏,好好的過一輩子。
喬東城的固定女友是海潮,一個電視台的人,反正我想尋找陌千尋,跟他有關的女人,我都會好好地查一下,倒是真的陌千尋,我不是查不到,隻要動勸手指的事,動用一些關係馬上就可以查到。
然而我查誰都可以,我就是不能查她,說不清楚為什麼,反正不能就不能,我想大概要是她知曉,她心裏不會舒服。
正如我一樣,誰要是查我老底,小爺一定跟他不完,非告得求爺爺告奶奶不可。
如果有緣,總還是可以碰到的,我無比篤信這麼一句話,要不然就不會讓我在多年後的北京,遇上陌千尋了。
可是她眼裏的傷,又有些令我怯,怕是上前,到時毀了一切。
第一次徹底難眠啊,奶奶個熊,該死的情愛,怎麼小爺也不能越度了呢?頂著熊貓眼去上班,助理把一摞單子抱著去給公關處,讓我給截了下來:“陳榮,這不是邀請單嗎?”
“是啊紀總,這些我看了,是可有可無的一些宴會,紀總你不是最不喜歡去的嗎?”
當然,他一向對這些拋頭露麵的事,極為不耐煩,還不如去飆車呢。總是端著笑,周旋在一堆恭維的人之中,若他不是紀小北,大概別人看到他,也是不同臉色的,他還是紀某某的兒子呢,想巴結他的人,排隊得老長,他對這些場合,也是能躲就不會去。
可現在,他開始改變主意了。
“陳榮,你打電話去主辦方問一問,喬東城是否會參加。記得你得婉轉一點,不能透露出點什麼出去。”
“紀總,曉得的。”
“成,去吧,一會告訴我。”
一會兒陳榮進來:“紀總,這是這一個月的邀請單,都打電話隱約地問了下,京中新貴喬東城參加的,也隻有二個,他私下裏以著別人的名義在外麵有公司,一些應酬還是免不了的。”
“成,到時你替我去,這二個你都親自去,我不需要你為公司做些什麼,你隻需要告訴我喬東城帶哪個女伴去出席就好了。”
他懶,若非是陌千尋在,要不然他才不想去。
開著車漫無目的地晃著,去學舞的地方,那些女孩子個個跳得相當的奔放,熱情,他的一個女友就是這裏教鬥牛的老師,一瞧到他來了,喜得眉開眼笑,溫柔如春水。
迎了過來:“小北,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
“嗬嗬,小北,你等會,我打電話請個假,今天晚上就不教了。”
他卻是一屁股坐在後排:“甭,我就看看這跳舞的,去教吧。”
“可是小北,這裏女人看到你,個個都恨不得擠過來,你到我辦公室裏去坐一會,好不好嘛。”
他膩煩地把她的手拉下:“我走了。”
來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沒有發現陌千尋。
看來,她不會來跳舞的了,她跳得可真的是很好呢。他在英國,也學得很會跳,真然望有一天,可以跟她跳一支舞。
喜歡這二字,真是奇妙,可以讓他幾年都還記掛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在一個中秋什麼的宴會上,又看到了陌千尋,她與喬東城一塊來的,但是她被遺落在角落裏,她也就靜靜地坐在那兒,低頭看著鞋尖。
她不知道,那個喬東城,時不時地會看她,我打發人去纏住喬東城,按奈住心跳。
拿了杯酒坐到他的旁邊去,她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也許是這裏太多人了,氣氛太熱烈了,多少小姐太太親熱地聊著,男人談生意,女人談男人,比車子票子房子珠子。
她在看著什麼,眉頭皺得緊,我低頭一看,她已經是悄悄地把鞋脫了點,就那樣套著,腳後跟要是不留意都不知道她露出來了,紅紅的一道痕。
那鞋子至少有十公分,穿著會腳痛的鞋子,第一件事就是扔了它,怎麼還穿著來呢,衣服很漂亮,反正她穿什麼,都是最好看的,但是她並不是很喜歡一樣,看裙擺的時候,還有點鄙夷,手上的鑽鏈,一看就是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