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落地窗。(3 / 3)

賀情喘著氣,隻看得到應與將身上雪白的浴袍撐起了一大塊,燙得他瞳膜都跟著開始發燙。

還沒等他看個夠,應與將就捉著他的腳腕把人往身前一拖,翻了個麵兒,大手摁壓在背脊上,按出了一個跪趴的姿勢。

這會兒賀情渾身都使不上力氣了,心中暗罵這熊玩意兒怎麼這一回來就那麼粗暴。

應與將冷著臉走到床頭邊,把百葉窗放下了一半,留了一半出來,又跨到賀情身上,欺身壓了下去。

衝撞一波接著一波,鼻尖縈繞著一股液體的草莓味兒,賀情眯著眼去看地上扔著的粉色管狀物,心中大罵一句流氓。

這玩意兒哪兒來的?

再說了這個姿勢,他真的覺得太奇怪了,簡直是羞恥到爆炸,這麼跪趴著像什麼似的,現在天色暗下來,都能從鏡子裏麵瞅著一點兒影子,看應與將伏在自己身上抱著自己的腰一陣狠撞,太他媽……

爽了。

賀情沒功夫走神,趴著在沙發靠背上,腰背上搭著那件已被弄髒的浴袍,喉間呻吟破碎不堪,什麼句子都被換著花樣喊完了,全是應與將瞎教的。

他被頂得眼前一片眩暈,已經聽不進去應與將低吼著說什麼葷話,眯著雙桃花眼悶悶地流眼淚,止都止不住,擦了還流,最後臉蛋兒一滾,幹脆全擦在沙發上。

應與將動作一深一淺的,到後來都沒淺了,一次比一次往裏捅得深,賀情感覺小腹都快他媽有個形兒了,神智回來了點,剛想往後蹬腿把人踹下去……

“以後,什麼不要再見了那種話,你不要再說。”

他聽到應與將如是說,一下就停了動作,咬著牙罵:“你自己先溜的……惡人先告狀……還害得老子打架……進局子了你知道嗎!”

應與將粗喘著去吻他脖根兒後的一片軟肉,下`身動作也沒停歇著:“所以我回來了,怕你出事兒。”

賀情聞言又是一陣撲騰,腿軟得使不上勁兒,側過頭瞪著眼說:“快滾下去!本來沒事兒,都要,都要被你給玩兒死了!”

應與將身子稍微往後退了點兒,又猛地往前一刺,刺得賀情感覺脊梁骨都通了電,渾身的汗跟水裏撈起來似的,他雙目失神地垂下頭去看,下巴又被身後的男人緊緊鉗製住,被迫昂起來看向落地窗外。

渾身火熱的變化騙不了人,但賀情本來就強,嘴上還是不饒他,聲兒都叫啞了,脆著嗓道:“你他媽……就想讓所有人都看著我……”

“甭管北京還是成都,”

應與將摟緊了他的身子把人拉起來,藏在沙發靠背之後,拎著雙腿轉了個麵兒,正麵分開賀情的雙腿,又橫衝直撞進去。

他任由賀情在他肩膀上一陣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賀情,渾身都是我的印兒。”

賀情臉紅,胳膊交叉著往臉上遮掩,再抖落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隻得胡亂地跟著應與將的一句句帶著強勢霸道,又深情露骨的話“嗯”了一遍又一遍。

再過了會兒,賀情雙手抓住那浴袍都要給撕碎扔到一邊兒去,邊哭邊喊,應與將尼瑪個混蛋玩意兒,老子不要了,快繳槍了吧,太脹了。

應與將聞言沒停下動作,反而更大刀闊斧了些。

賀情眼角的淚,他都吻不幹淨,一睜眼,發紅的眼尾像烙過鐵似的,原本澄明的眼底蒙上一層水霧,渾身顫栗不止。

看得應與將都覺得,賀情那忽閃忽閃的眼睫毛一定是把畫扇,扇出一股子春風,卷入了他的五髒六腑,迷了他的一顆七竅玲瓏心……

兩人撞得沙發都移了位,旁邊落地大燈都快倒了,賀情啞著嗓子再也叫不出聲來,又回歸了之前貓兒般的狀態,縮在一處,腳趾都蜷曲了點兒,一隻腿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搭在應與將肩上,小腹平坦起伏,眼瞧著應與將慢慢兒退出去。

“我草……你……”

賀情半躺著大口喘氣兒,剛想說話又被堵了嘴唇,嗚咽著又認命般地纏上應與將有力的腰腹,抬起頭吻了吻他硬朗的,微微凸起的眉骨。

又被摁到沙發上時,賀情絕望地看著窗外已黑下來的天,太古裏對麵一棟棟金碧輝煌的平樓看得他眼冒金星:“八點多我們家還吃年飯呢……你這樣兒,我怎麼去啊……”

應與將停了動作,微微粗喘著氣,摟上他,親親他的耳畔,說:“想你想瘋了。”

一聽他這麼講,賀情又有點兒心軟了,側過臉用鼻尖蹭蹭應與將:“你跟我一塊兒去麼?你今晚一個人在酒店太慘了。”

“不行。”

應與將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賀情,喉間的酒味兒已散得差不多了,但一開口那沉沉的嗓還是把賀情愛得五迷三道的:“我藏不住。”

他說,我眼神裏,藏不住。

當時賀情正跪趴著,眼神定定地盯著窗外銀杏落葉,凜冽寒風。

他聽完應與將這麼說,忽然想到除夕那一晚成都滿天的小小飛雪。

跟應與將一樣,紛飛入他的世間,來到原本不怎麼會下雪的南方。

隻希望,那雪能積起來。

賀情轉過身子摟住身上男人的脖頸,送上一個深吻,腦子裏靜靜地想。

這雪,可一定要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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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9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