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快點,這個藥起效雖然快,可是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一個急切而嬌蠻的女聲嗬斥道。“把她的衣服脫掉,幫她擺幾個嬌媚點的姿勢!等這些豔照傳出去我看她怎麼在c市立足!”
“是。”幾個男聲一齊應道。
蘇向晚感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意識仿佛恢複了一些,想要睜開眼睛,眼皮上卻像壓了一塊石頭,怎麼也睜不開。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是在莫然的會所嗎?為什麼會躺在一張床上?是誰在說話?聽起來有些熟悉,豔照是要拍她的豔照嗎?
“那個小姐,她畢竟是蘇家的千金,這樣做如果被追究起來,我們幾個恐怕擔當不起啊。”
“閉嘴!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辦完這件事我給你們一筆錢,你們盡管出去躲一陣子,等風聲過了再回來,誰能追究到你們頭上?沒有賊膽還想發財?”
“這是!有您做靠山我們當然放心了,來,兄弟們動手,把她衣服扒下來!動作輕點,蘇家的大小姐身驕肉貴,可別弄傷了!”
“等等!”蘇向晚隻覺得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她的臉上,“這一巴掌是還你的。好了,你們可以動手了,我先走。記住!嘴巴都給我閉嚴點!”
臉上火辣辣的疼,卻讓蘇向晚的意識越來越清晰,她感覺到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肩膀,正在粗暴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蘇向晚又氣又急,可是就是睜不開眼睛,更別提反抗了。
慕楦澤你在哪兒?今天你還會來救我嗎?
蘇向晚感覺到一片布料已經從她的身上撕扯了下來,她陷入越來越深的絕望當中。
就在這時,咚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踢開,她聽到幾聲嗬斥,正在撕扯她衣服的人似乎被人拉到了一旁,伴隨著拳打腳踢的聲音和一陣哀嚎。
一杯涼水潑在了她的臉上,冰涼的觸感使她打了個激靈,終於睜開了眼睛。
慕楦澤坐在她身旁緊盯著他,兩隻眼睛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眼中的擔憂和緊張藏也藏不住。
他抓起手邊的被子將蘇向晚緊緊的包裹起來,不讓她身上有一片皮膚裸.露在外,緊緊的把蘇向晚攬在懷裏,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要把她揉進骨子裏一般。
微微有些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我發誓絕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我發誓”
蘇向晚想伸出手來抱抱他,卻感覺連抬起手來的力氣都沒有,“楦澤”
“噓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慕楦澤帶著淡淡煙草味的手指貼在她的唇邊,他安撫了蘇向晚一會,這才站起身來走向房間中的眾人。
房間內除了慕楦澤還有十二個男人,八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保鏢或者打手,這八個人兩個一組,架著四個混混打扮的男人。
慕楦澤一身殺氣,衝保鏢們揮了揮手,他們同時放開了手,向後退了一步,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
而那四個小混混則紛紛癱軟在地上,有的人臉上帶著烏青,有的人嘴角掛著血絲,可見是挨了一頓好打,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楦澤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四個人,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修羅,與他平時冷漠霸道的樣子不同,此時此刻的慕楦澤看起來就像是一位嗜血的惡魔,他從牙縫中研磨出狠意,“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四個小混混相互對視了一眼,一位頭領模樣的人壯著膽子開口說道,“慕總,是兄弟們喝多了,不開眼得罪了這位小姐您高抬貴手,饒”
他的話還沒說完,慕楦澤就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聲音愈發的陰冷,“我再問你一次,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沒有人指使,是我們”
慕楦澤抬了抬手,顯然沒有興趣再聽他狡辯,“好好招呼招呼。”
話音剛落,站在這個小混混身後的保鏢應了一聲是,從口袋裏摸出來一把鉗子,一邊旋轉著一邊在他身邊蹲下,陰惻惻的說道。
“我聽說十指連心,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嚐試,今天我就拿你來試試鹹淡!我這個人很民主的,先拔你的哪一根指甲你自己挑。”
小混混已經被嚇得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來。保鏢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你不選那我就替你選了,就從右手的大拇指開始吧。”
說完,他一手抓過小混混的右手,一手捏著鉗子對準了他的右手大拇指,隻聽一聲慘叫,他的指甲被硬生生的拔了下來。
保鏢像珍藏一件藝術品一樣把拔落的指甲放在紙巾裏包好,似乎有些惋惜的說道,“這根拔的不完整,我再試一次,下次一定好很多。”說著,他的鉗子又伸向了小混混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