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服務生的幫助下,蘇向晚終於成功的將慕楦澤扶到了房間,她一把把他扔在床上,一邊坐在一旁調整著呼吸,一邊嫌棄的說道,“看起來沒幾斤肉,原來這麼重。”
蘇向晚拿了一條濕毛巾給他擦臉,,一個男人的肌膚竟然可以細膩到這種程度。
額前幾縷碎發遮住他濃墨渲染過一般的眉毛,纖長濃密的睫毛在暖橘色的燈光下,像是兩片金色的羽毛,平時目光淩厲的雙眼現在微微閉起,筆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稍稍張開,吞吐出淡淡的酒氣。
她伸出手指一邊大著膽子戳著他的額頭,一邊碎碎念,“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老實了?”
蘇向晚玩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無趣,趴在他的身邊細細打量著他的眉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長的還不錯呢?”
躺在床上的慕楦澤低笑一聲,“現在發現也不晚。”他睜開雙眼,不再是平時的冷冽和居高臨下,反而帶著一種濕漉漉的溫柔,隻是沒有一絲醉意。
“你你你你不是喝醉了嗎?”
“嗯我說過嗎?”
他翻身將蘇向晚壓在身下,輕輕親吻著她有些顫抖的睫毛,他的吻不再充滿侵略性。唇一路向下遊走,經過的每一處都像是帶著電流,他掠過她的鼻尖,嘴唇,鎖骨
蘇向晚隻覺得腦袋有點暈暈的,臉頰有些發燙,好像喝醉的那個人是她。
不知什麼時候,他有些粗糙的大手已經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他正要進行更放肆的動作,卻被蘇向晚一把按住,“你停!你要幹什麼?”
他對她的製止視若無睹,她的那點小力道對他來說無異於螳臂當車,他將蘇向晚的手禁錮住,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房間內一片旖旎的春光。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紗簾投下了一片金黃色的光輝,蘇向晚疲倦的睜開雙眼。
她隻覺得渾身酸痛,身旁已經空無一人,她在心裏暗暗罵了一句禽獸。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多鍾,她連忙準備起身洗澡,卻覺得腿腳有些發軟,似乎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正當蘇向晚跟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做抗爭的時候,手提著豆漿和蟹黃包的慕楦澤推門而入。他把早餐隨手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將她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蘇向晚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低聲抗議著,“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來。”
慕楦澤戲謔的挑了挑眉,“以你現在的狀況洗完澡可能已經中午了,不用害羞,哪裏我沒看過。”
抗議無效!蘇向晚索性閉上了雙眼,任他宰割。
溫度適宜的熱水從花灑中噴灑出來,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幾點吻痕似乎在訴說著昨晚的激烈。
他的手撫過她身上的每一寸,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隨著蒸騰的熱氣飄散在空氣當中。慕楦澤的呼吸又急促了起來,他按捺住心中燃燒的火焰,連忙拿起一塊浴巾將蘇向晚包裹的嚴嚴實實,抱著她輕輕放在了床上,生怕把她碰傷。
慕楦澤故意扭過臉去不看床上這個雨打梨花般誘人的女人,點燃一支香煙猛吸了一口,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如果不是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我一定好好收拾你!趕快穿衣服!”
蘇向晚如獲大赦,手忙腳亂的穿戴整齊。
等她坐在餐桌前的時候,慕楦澤已經把蟹黃包和豆漿擺放好了,“酒店會提供早餐,但是你昨晚太‘辛苦’,所以我特意買了這個,給你補充補充體力。”
蘇向晚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著,“都是拜你所賜。”
正在給她夾蟹黃包的筷子一頓,“還有力氣頂嘴?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當蘇向晚趕到蘇氏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鍾了,自從她接管分公司以來還從來沒有晚到過。
她急匆匆的走向辦公室,剛剛走到門口,陳若便站起身說道,“蘇總早,許總經理來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壞了,昨晚夜不歸宿也沒跟家裏打個照顧,蘇宅一定翻了天了!都怪慕楦澤,她本想把他扔到酒店就走的,誰知道
辦公室內,許瑋庭正悶悶的抽著煙,一明一暗的煙頭更映襯的他麵沉似水。他神情複雜的看著蘇向晚,似乎有幾分惱怒、幾分責備,還有幾分說不清的情緒藏在裏麵。
“你還舍得回來?”
蘇向晚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一步一挪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口,“哥哥,我錯了”
“昨晚去哪兒了?”
要說實話嗎?說她跟慕楦澤在四海酒店共度良宵?撒個謊?被戳穿了會不會死的更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