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員工們對慕氏不利的言論大半便落在了他的耳朵裏,慕氏為什麼能如此順利的簽約必然有許瑋庭故意為之的因素。
如果這個合作順利談成,他不過是為蘇氏爭取到了一個實力強悍的合作夥伴和一筆可觀的利潤罷了;可是如果合作告吹,他會成為真正被蘇氏需要的人,蘇向晚掌管蘇氏的呼聲便會減小很多。
他的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清爽的笑意,白皙的皮膚散發著青春 的氣息,可是眼眸中烏雲般的陰鬱讓他看起來並不像外表那樣人畜無害。
他的心裏翻騰著淡淡的怒意,他作為跟許瑋庭同一個陣營裏的人,許瑋庭這次的計劃卻絲毫沒有向他透露。
一種被拋棄的不信任感讓他感覺十分不愉快,從他得知自己身世的那一刻起,他就厭惡所有的拋棄。
他看著今晚的主角陸續離開會場,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緩緩往門外走去。他親自駕車去往蘇宅,他坐在車裏看著雅致的別墅裏燈火通明,幾盞暖黃色的燈光看起來格外溫馨。
幹枯的樹木在路燈的照射下在路麵上投下了一片片蜿蜒的影子,就像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不知那一刻便要將他吞沒。他暗暗咬了咬牙,唇畔噙著一絲冷笑,摸出手機來撥通了許瑋庭的電話。
電話裏的忙音足足響了**聲才被接了起來,電話那端的許瑋庭壓低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說過盡量不要在這種時候給我打電話嗎?有事嗎?”
慕謙儒的手指在方向盤上來回滑動,譏笑著說道,“怎麼?打擾你跟你親愛的蘇小姐談情說愛了嗎?蘇小姐接受你了嗎?”
電話那端的聲音越來越冰冷,“你到底想說什麼?交代你的事沒有一件做得好,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跟我說話?”
他的話無異於在慕謙儒的心裏澆上了一壺滾燙的熱油,他狠狠的咬了咬牙,“許總經理這是什麼意思?在你看來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是嗎?狡兔還沒死你就要烹了我這隻走狗,許總經理果然雷厲風行。”
許瑋庭斜瞄了一眼樓梯的方向,確認蘇向晚不在身邊後才壓低聲音冷聲說道,“恕我直言,即便慕總經理是一條走狗也不是一條稱職的走狗。是今晚蘇氏宴會的酒太純把你喝的暈了頭嗎?你有跟我撒潑耍賴的工夫不如去盯緊你那位哥哥的好。”
“許總經理,現在我就在蘇宅門口。如果我破門而入把你做的那些‘好事’一五一十的告訴蘇小姐,你猜她會怎麼做?”他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那扇拉著乳白色絲簾亮著暖色燈光的窗戶上,語氣愈發的狠辣。
“你想怎麼樣?”許瑋庭沉聲說道,他為數不多的耐心已經被磨去了**分。
慕謙儒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語氣中的緊張,低低的笑著說道,“許總經理如果記性夠好的話應該記得之前我提起過蘇氏百分之五的股份,上次你不假思索的拒絕了我的要求,著實讓我有些心痛。
那麼今天許總經理會不會改變主意呢?”他叼著一支香煙,啪的一聲摁下打火機點燃,升騰而起的灰白色煙霧讓他的臉看起來有幾分朦朧。
許瑋庭怒極反笑,心裏湧起了一股不善的情緒。“慕總經理的商業頭腦想必得到了慕老爺子的真傳,這種不堪的敲詐勒索的手段竟然用在了合作夥伴的身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哈?合作夥伴?在你的眼裏我是合作夥伴還是一顆棋子你自己心裏清楚的很。我不想跟你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交流,如果明天我得名下沒有出現蘇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那我就要去c市的幾家媒體辦公室裏坐坐了。
反正現在我一無所有,我不介意魚死網破。”他吐了一口煙霧,臉上露出一個陰狠的笑意,點下了手機屏幕上掛斷的位置,示威般摁了一下喇叭後便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地灰塵和淡淡的汽車尾氣。
許瑋庭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和門外的汽車鳴笛聲握著手機的手指漸漸收緊,額前細碎的發絲將他眼中的鋒芒微微遮擋住。他的眼眸裏滑過一抹暗色,嘴角緩慢的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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