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瞿名臣,你幹嘛?”
略顯冰涼的手指鑽進被窩來,很不湊巧的碰到了她的大腿。
顧安沉冷得哼聲,不住的往後躲。
“還沒做就叫上了?”瞿名臣不由得壞笑,整個人往床上靠了靠。
“是你冷著我了,冰條子!”顧安沉大聲抗議,嚴厲指責瞿名臣的流氓行徑。
“哦,冷著你了啊。”瞿名臣冷靜回應,“那咱們需不需要做點運動來暖和暖和一下?”
顧安沉冷臉看著他。
她當然知道他所說的運動是什麼。
“滿腦子都是那些齷齪事兒,你的思想能不能高尚一點?”
顧安沉靈活的留下床,動作迅速得她幾乎忘記了自己帶傷。
瞧著她像受驚的小兔跑出臥室,瞿名臣低眉輕笑。
他倒是不想這麼邪惡來著,可是……不用這種方法,怎麼能順利的讓她起床?
盡管分開這麼久,可他還很清楚的記得顧安沉的習慣。
這女人一到冬天就各種愛賴床,怎麼叫都叫不醒。
有時候把她惹急了,她還會生氣。
瞿名臣也真是佩服自己,大學同居期間怎麼會那麼好脾氣?顧安沉不起床,他就把早餐給她端到床頭去……
就是因為這樣寵著她,才讓她越來越大膽的吧?
要是他以前也這麼簡單粗暴……
這女人還敢跟他提分手?
瞿名臣得出總結:這世上,唯有女朋友與老婆不能放養,放著放著,就像離了手的風箏,再難掌控!
顧安沉頂著她的鳥窩發型走出了臥室,按照習慣,她應該先去洗漱間刷牙洗臉。
路過餐廳,她鼻尖的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肚裏的饞蟲被勾起,顧安沉雙腳不由自主的往餐桌走去。
走到餐桌旁,看著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她動五爪的老毛病又犯了。
隻見她伸出右手,正準備偷吃。
瞿名臣眼疾手快,一根筷子狠狠向她敲來,顧安沉疼的立即縮手。
“瞿名臣,你幹嘛?”
他下手有些重,顧安沉是真心疼。
瞿名臣轉了轉筷子,義正言辭的指責:“飯前要洗手,這是常識!”
顧安沉撇嘴,樣子看起來極為委屈。
沒聽到她的抗議,瞿名臣又說:“還有啊,顧安沉。你剛才不還在嫌棄我,讓我不要盡想著齷齪的事情嗎?可你老問我幹嘛幹嘛?你讓我怎麼回答?”
聽他的語氣,滿是無奈。
再看顧安沉,完全一臉呆萌。
縱使她聰敏伶俐,也玩不過心機力爆棚的瞿大神啊。
反射弧圍著地球繞了兩圈,她才明白了過來。
“瞿名臣,你簡直就是個臭流氓!三句話不離汙,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顧安沉被惹急了,對著瞿名臣大罵。
瞿名臣一點也不生氣。
他勾唇笑了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汙汙智商高,你沒聽過嗎?也隻有我這麼智商高的人,才會隨時隨地說出這麼機智的話吧?”
顧安沉:“……”
她已經離氣死不遠了。
瞿名臣可真是的,滿腦子汙穢的思想,還標榜自己智商高?
他這麼能說會道,顧安沉不認輸才怪。
瞿名臣與她交往的那兩年,估計隻用了三成功力吧?
現在分分鍾秒殺她……
顧安沉覺得心好痛!
“好了,別發呆了,趕緊去洗臉刷牙吃早餐吧!”瞿名臣對著顧安沉說。
沒有回答,顧安沉很是鬱悶地走到洗手間。
她拿起牙刷用力的刷牙,腦袋裏不斷在想瞿名臣的破綻。
剛才,他的話,顧安沉雖然不讚同,但是有一點她又不得不承認,她認識的瞿名臣,確實是一個智商極高的人。
從南都去梅城上大學,顧安沉還沒踏入校園,就已經聽說了瞿名臣的名號。
梅城學院,是附近幾個州縣中最有名的一所大學,它的名聲和地位,僅次於帝都首府。
據說,有很多新生,都是因為瞿名臣,慕名到這所學校來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