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客廳裏傳出一聲慘叫,光頭刀疤男人捂著臉跪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其餘兩人見到同夥被打,都麵露凶光向瞿名臣撲來。
在教訓這個光頭刀疤時,瞿名臣將後背留給了敵人。
眼見他們舉著刀子向瞿名臣發起攻擊,顧安沉趕緊就近從門前的櫥櫃上舉起一個盒子像對方砸去。
瞿名臣知道身後有危險,貓下身讓歹徒撲了空。
趁著這個間隙,他抬腿猛踢男人腹部,又成功打倒一人。
竊賊三人遭受重創,臉上都露出了懼色。
他們好像……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先前,他們仗著人多勢眾,以為三對一綽綽有餘,態度囂張,完全沒有把瞿名臣放在眼裏,低估了對手。
瞿名臣開始的時候,本沒有太認真,他隻是準備教訓一切這幾個竊賊,然後將他們送到警察局。
沒想到那光頭刀疤竟敢對顧安沉汙言穢語……
簡直是自尋死路!
兩名手下被完虐吊打,被光頭刀疤稱作老大的人才明白到他們與對手之間實力懸殊。
他看準了機會準備開溜,瞿名臣起身將其攔截了回來。
“說,誰派你們來的?”
瞿名臣厲聲喝問,盛怒之形,像頭發了狂的獅子。
他眸光陰冷,像寒光利刃架在竊賊的脖子上,嚇得他們瑟瑟發抖。
顧安沉詫異的看著瞿名臣,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問。
這三人難道不是入室搶劫的盜賊嗎?
聽瞿名臣的口氣,事情好似沒那麼簡單?
她抱著手機悄悄的挪到瞿名臣身邊,緊抓著男人的手,她才尋到了幾分安全感。
一人獨居三年,顧安沉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對方手裏還拿著刀,嘴上說著不害怕,心頭卻像在打鼓。
動動嘴皮子罵架,顧安沉尚且能應付。
可這樣真刀實戰的打鬥,她還是會顯得怯弱。
顧安沉到底隻是個弱女子,她能勇敢的衝出來與瞿名臣共麵對,已經耗光了勇氣。
覺察到她的嬌軀在顫抖,瞿名臣將她裹進了懷裏。
“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他摟著她低聲安慰,顧安沉聽了,心裏覺得特別踏實,有安全感。
仰頭看了看男人俊逸的下巴,她抬腿踢了一腳剛剛侮辱她的那個男人。
“說話,你們都啞巴了嗎?”
剛才還說要當著瞿名臣的麵玩兒她……
若是殺人不犯法,顧安沉真想拔了他的舌頭!
“沒有,沒有人派我們來,沒人派我們來……”竊賊頭兒忙辯解,“我們隻是普通的小偷,潛入居民家庭裏偷點東西度日而已,不是誰派我們來的!”
那位竊賊大哥連連否認。
顧安沉蹙眉看著他,瞿名臣神色未動。
他緊盯著眼前的男人,目光如炬,像是要把人的內心看穿。
寒冷的冬夜,竊賊頭兒卻緊張得冒汗。
“你們一個兩個訓練有素,卻謊稱自己是普通的小偷……你們當我是死的嗎?”瞿名臣麵帶笑容的開口,聲音冷得像呼嘯的寒風,“是不是要我把警察請來了,讓他們坐下來好好陪你們聊聊,一起喝杯茶,你們才肯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