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氣氛膠著,竊賊三人都保持著沉默。
瞿名臣本不想動用私刑,最後徹底動怒。
“胡州,放狗!”
大少爺一聲令下,安坐在沙發旁的黑麒麟就跳起來。
它嘶吼著將那個刀疤男人摁倒,隨時等候瞿名臣的下一個指示。
胡州和黑麒麟進來之時,這光頭刀疤男正欲從後麵攻擊瞿名臣,所以它對他敵意特別深。
“說還是不說?!”
瞿名臣再次問了一遍。
屋內依舊沉寂,瞿名臣抬手下了狠心。
黑麒麟對準壞人就開咬,光頭刀疤男人身上又添新傷,痛苦的大喊。
“大哥,救我,救我!”
“想要活命就趕緊說,再磨嘰,小心我把你們一個一個剁了喂狗!”胡州凶狠的瞪著刀疤男怒吼,“我們老大仁慈,手上不想沾血腥,我可不忌諱!”
胡州越說越氣憤,對準幾個狠踢了幾腳。
剛才的情況多危險啊!他和黑麒麟要是沒及時趕來,老大和嫂子就會被他們控製。
若是安沉嫂子沒能替老大擋下那一針,這三個惡心的男人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禽獸事來!
一想到這種種可能,胡州的怒氣就抑製不住。
光頭刀疤的慘叫聲不斷,竊賊頭兒的終是覺得過意不去了。
他匍匐在地上,跪著向瞿名臣求饒。
敵人鬆口,瞿名臣才讓黑麒麟停了下來。
黑麒麟嗚咽著跑到胡州身上,討好似的與之握爪。
竊賊頭兒很擔心這隻狗會向他衝來,他顫著聲音解釋,雙腿不住的發抖。
他為兩兄弟求情,告知瞿名臣,他們隻是跟他來此行竊,對事情的真相一概不知。畢竟他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聽到這裏,瞿名臣冷笑不已。
“盜賊講什麼情義?少說廢話,講重點,本少爺沒多少耐性聽你們磨牙!”
“是是是,我說,我說,是龐老板請我們來的,他聽說雲家的繼女住在這裏,讓我們來嚇唬嚇唬他,如果可以,就打暈了她把她扛到酒店去!”
竊賊頭兒趕緊說重點,終於交代了幕後主使人。
“龐老板?龐老板是誰?”瞿名臣沒聽過這個名號,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胡州。
“少爺,這個龐老板是做家具生意的,全名叫做龐未平。在南都有點資產,但上不得台麵。”胡州及時向他家大少爺報告道。
他並未從江心那裏聽說顧安沉與這位老板的舊怨,隻如實報告了他的相關資料。
南都的局勢,胡州是最了解的。
盡管少爺之前下達過死命令,周遭的城市唯獨不踏進南都。
但胡州知道,安沉嫂子在這座城裏,少爺愛她,一定會尋她而來。
正因為他了解瞿名臣,私下早已將南都了解得徹底,所以在瞿名臣提取信息的時候,才能悉數如實的報上來。
“他為什麼要對安沉下手?”
這是瞿名臣最不明白的一點。
具體細節,胡州也不知道。他雖然了解南都,卻沒有常去南都之心,因此,他並不知曉龐未平與安沉嫂子之間有何過節。
胡州搖頭,瞿名臣又看向了竊賊頭兒。
“兩位爺,我也不知道顧小姐和龐老板有什麼矛盾。龐老板隻是說,顧小姐這人骨頭太硬,需要好好教訓教訓。除此之外,小人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