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的反應太過平靜,這讓江月橙感覺很失敗。
眼看著他帶著顧安沉離開,他幾個箭步追上去,將他攔住。
“瞿名臣,你一點都不好奇我會怎麼對付瞿家嗎?如果你今天宣布訂婚的對象不是君凝,你可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江月橙一手抓住瞿名臣的肩膀,眼裏對他的行為充滿了疑問。
瞿名臣淡淡輕笑,他動作緩慢的將江月橙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下來,這才慢條斯理的問江月橙:“能有什麼後果?”
他這樣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於平靜,江月橙心裏的疑惑更深了。
對於瞿名臣的提問,江月橙沒有回答。
他在思考是不是自己的部署出了問題,又或者是……瞿名臣早已算準了他的手段?
江月橙死死的盯著瞿名臣,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看穿。
等了許久江月橙也沒有說會有什麼結果,瞿名臣失去了耐心。
他將顧安沉摟進懷裏,語帶挑釁的對江月橙說道:“江少爺請吧,我奶奶的壽宴就要正式開始了。開席之前,她會感謝你們的到來,順便宣布今天也是我的好日子,作為同我一起長大的兄弟,你可不能缺席這重要的一刻啊!”
瞿名臣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拍了拍江月橙的肩膀,見他被自己震住,這才滿意的擁著顧安沉離去。
江月橙注視著兩人的背影,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瞿名臣,我倒要看看你要唱什麼戲!”
對著空氣冷哼一聲,江月橙這才邁開步伐,離開了內廳的院子。
顧安沉被瞿名臣摟著離開,確定江月橙看不到之後,她才將他的手從自己腰間拂開。
“瞿名臣,你用不著這樣刺激江月橙,他和我之間什麼都沒有!”
盡管剛才一直配合瞿名臣演戲,但是顧安沉心裏真的十分不舒服。
瞿名臣的占有欲表現得十分明顯,他好像在向江月橙炫耀,炫耀他身邊有她。
然而,昨天見到江月橙的時候,顧安沉已經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了。
顧安沉撇清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為了打斷他的念想,她甚至說她與他之間最好連普通朋友都不要當。
她知道江月橙與年惜之間的故事,她知道她在他心裏隻是一個替身……
正因為顧安沉窺探過江月橙心裏的痛,所以她才不想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殊不知,她這樣直接的態度惹怒了瞿名臣。
“既然什麼都沒有,你激動什麼?”
瞿名臣麵無表情的看著顧安沉,那眼神看得顧安沉後背發涼。
她避開他的目光,努力硬起態度回答:“我不是激動,隻是希望你做任何事情都不要過了頭,你應該清楚什麼是過猶不及!瞿家是站在梅城頂端的家族,樹大招風的道理,你應該比我懂!”顧安沉真心實意的為瞿家著想。
不過,她的話說完以後,瞿名臣的臉更黑了。
“顧安沉,你竟然幫著外人來教訓我?你可是我的女人!”
瞿名臣霸道的宣布,他不滿的指責顧安沉,很不能接受她為江月橙說話。
顧安沉說的這些內容,瞿名臣不是不清楚。
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難以理智。
“我……我沒有!”
顧安沉沒想到瞿名臣會這樣想,被他的話震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