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清冽的氣息包裹,顧安沉漸漸散了脾氣。
他擁著她認真親吻,她甚至連疼痛都忘記。
瞿名臣吻過來的時候,顧安沉先是驚訝,隨後是失去理智,慢慢的開始沉淪。
後座上恢複寧靜,緊張的胡州這才放下了心。
他將後視鏡挪了挪,笑嘻嘻的專注開車。
瞿名臣吻技很好,顧安沉被吻得暈頭轉向。
兩個人這樣簇擁著,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待到他將她放開時,顧安沉已經雙頰緋紅。
“你……”
顧安沉想要開口問他為什麼要親她。
話到嘴邊,她想起他們剛剛所說的話,以及瞿名臣剛剛的舉動,顧安沉在一瞬間明白了。
她沒有繼續問話,瞿名臣卻是知道她已經猜到了事實。
見她害羞的低下頭,他好心情的調戲。
“怎樣,這個懲罰還滿意嗎?”
“神經病,誰會對懲罰滿意?”
顧安沉瞪了瞿名臣一眼,那神情就像在看怪物。
她又不是有病,怎麼會喜歡懲罰?
“哦?這麼說,你對我剛才的吻不滿意?”
瞿名臣抬高了音調問,一臉戲謔的樣子讓顧安沉大窘。
他所說的懲罰就是吻她,顧安沉羞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應答。
“就知道欺負人,哼!”
麵對瞿名臣提出疑問,顧安沉無法直接回答,她傲嬌側過身,索性不搭理他。
擔心又惹她生氣,瞿名臣選擇了適可而止。
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壞笑著低聲調戲:“原來夫人喜歡這樣的懲罰方式,為夫這下記住了!”
顧安沉是想揍瞿名臣一拳的。
仰起頭看到他的下巴,她緊握的小粉拳不自覺的就鬆開下來。
她伸出冰涼的指甲去撫摸他,略帶內疚的問他疼不疼。
說實話,被撞上的那一刹那,瞿名臣感覺自己的一口牙齒都快碎裂了,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喊出了她的名字來。
當時,瞿名臣其實是想問她疼不疼的。
可惡的是,習慣了霸道的他,一張嘴,說出的話就自然的變了味。
顧安沉以為他是在凶她,可事實上,他真的隻是想要關心她而已。
“不疼了,有甜點吃,哪兒還會疼?”
瞿名臣雙眼滿含笑意的回答,意有所指的說法再一次讓他成功看到了女人臉上開出了桃花。
“就知道貧嘴!”
顧安沉羞澀的低罵一句,假裝生氣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車內緊張的氣氛終於變得和諧,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似乎也透著幸福的味道。
瞿名臣重新思考胡州剛剛所說的問題,恰好在這時,顧安沉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著上麵所顯示的陌生號碼,顧安沉不知道該不該接。
因為在酒吧工作的緣故,顧安沉時不時的會接到一些騷擾電話。
顧安沉懶於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周旋,所以,在看到陌生號碼的時候,她總會這樣糾結。
“怎麼最近老是有陌生號碼打進來啊?”
顧安沉拿著手機嘟囔,始終沒有按下接聽鍵。
“嫂子,會不會是江心打來的?那丫頭昨天晚上還跟我發消息說要給你打電話,但是時間太晚了,怕耽擱你休息,最後就隻給我發了信息。”
前座上,胡州聽到顧安沉的疑問,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