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蹦出這樣的想法,江君凝難以控製住心頭的怒火,她直接衝到了顧安沉麵前。
她來勢洶洶,顧安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她往後推去。
“江君凝?!”
顧安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完全不清楚她最自己的敵意究竟從何而來。
江君凝的動作太快,就連距離顧安沉最近的瞿名臣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看到突然出現的江君凝,瞿名臣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顧安沉被按在醫院走廊的牆上撞出咚的一聲響,他才趕緊衝了過去。
“江君凝,你幹什麼?”
瞿名臣瞪著那個胡作非為的女人怒喊,表情十分震怒。
算上宴會中宣布訂婚的那一次,這已經是江君凝第二次這樣當著他的麵傷害安沉了。
瞿名臣不是那種忍氣吞什的性格,顧安沉是他的女人,他怎麼能容忍她被其她人任意欺負?
“幹什麼?名臣哥哥,你被這個女人給蒙蔽了吧?她一邊與你訂婚,一邊與我哥哥糾纏不清,她可是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女人,你為什麼要這般容忍她?”
江君凝是因為母親的事情來醫院的。
可是,在麵對顧安沉與瞿名臣的時候,她的重心不自覺的就偏向了他們的感情糾葛。
瞿名臣眉頭皺了皺。
他還以為江君凝是因為她母親的事情來鬧事的,聽到她這樣說,瞿名臣明顯愣了愣。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瞿名臣聲音冷冽的回到江君凝,他的表情那樣漠然,那樣子看起來似乎與江君凝並不認識,是她多管閑事一般。
這個男人對自己一向冷淡,江君凝本以為自己早已經習慣。
可是,當她的眼神觸及到他目光裏的冷然,她的心被狠狠的凍傷了。
“名臣哥哥,你為什麼……這個女人究竟對你下了什麼蠱,讓你這樣死心塌地的愛她?”
江君凝一臉受傷的看著瞿名臣,詢問的語氣裏帶著濃濃的傷感。
瞿名臣不為所動,他直接將江君凝給推開,而後動作迅速的將顧安沉搶回了自己懷裏。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瞿名臣旁若無人的問,絲毫不掩飾他對顧安沉的關心。
對比之下,他對江君凝的態度簡直可以用無情來形容。
一個疼若至寶,一個棄之如敝履……
天上地下的區別待遇,讓江君凝清楚的看清了她與顧安沉之間的差距。
頭腦稍稍恢複了些許冷靜,江君凝理智的想起她來醫院的初衷。
她質問瞿名臣是不是他害得她的母親入獄,在她眼裏,前一秒鍾的深情與愛慕在頃刻間全無。
顧安沉早知道江君凝擅長演戲,此時此刻,她依舊被她熟稔又自然的情緒切換方式給折服。
江君凝的心究竟是怎麼長著的?
她怎麼可以在短短的時間裏將自己的情緒做到如此收放自如呢?
顧安沉有些出戲的想。
瞿名臣看見她漂亮的眸子在轉悠,立即明白這女人肯定又跑到另一個頻道上去了。
他摟著她的肩膀非常官方的回答了江君凝的問題,那副愛護顧安沉的姿態刺得某人的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