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發火動怒,立在一旁的傭人們趕緊一窩蜂似的上前去拉江君凝。
雙拳難敵眾手,縱使江君凝掙紮,也無濟於事。
被拖到大廳門前,眼看就要被拖離瞿名臣的視線。
江君凝見叫喊無用,便拚盡全力說些難聽的來刺激瞿名臣。
“瞿名臣,你真的不在意顧安沉這個女人有多髒嗎?你真的相信她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你的?像她這種混跡風月場所的女人,她怎麼可能隻忠誠於你?你別做夢了!別做夢了!”
大廳門口,江君凝大聲的嘶喊著。她的聲音尖利刺耳,在場的人無不聽得皺眉。
儲雲珂眼看著江君凝被帶走,有心想將其留下,猶豫了片刻,終是放棄了。
江君凝醒來之時,她便說她有法子將顧安沉趕走。
兩人一路趕過來隻為給顧安沉添堵,沒想到盡管知道事情是這樣,瞿名臣依舊還是沒有將她怎樣。
怪她的心太急切了,一聽到顧安沉懷了孕,便方寸大亂。
君凝說的這事實明明是大好的招,沒被用到關鍵處,還真是浪費!
她不該聽君凝的,應該冷靜冷靜想個好對策才對的。
也不知道江君凝所說的那個知曉實情的人是誰,若是能會一會,說不定還能挖掘一些有用的訊息。
“雲珂,君凝這孩子所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
江君凝被帶走以後,瞿老太太看著儲雲珂疾言厲色的問。
她不好直接問顧安沉,但這疑惑不解開,她老人家心裏頭難安。
顧安沉的身份竟然是舞女!
虧她前一刻還歡喜這女人懷了孫兒的孩子,沒想到轉眼就被質疑。
孫兒之事可關係著瞿家的聲譽,瞿老太太可是半點都馬虎不得。
儲雲珂以為老太太聽了瞿名臣的說法不會追究了,見她並沒打算輕易放過此事,她心裏頭略微歡喜。
倘若顧安沉真像江君凝所說的那樣,那她必然不會再討得老太太的喜歡。
屆時,若是再拆散她與名臣,那可就容易得多了。
“母親,這件事情雲珂並不知情。剛才君凝說出來,我也聽得震驚。”儲雲珂細細斟酌了一下,這樣回答了老太太。
越是在這個時候,她越應該與江君凝保持距離才好。
在這之前,她儲雲珂與江君凝在別人眼裏可謂是一夥兒的。
老太太那麼問,既有知曉真相的意思,也有試探她的意味。
假如她在此刻回答說知曉,那麼老太太自會認為這是她與君凝連同設下的局來陷害顧安沉的。
可她要是說不知情,如此一來,以瞿家這位老太太的性格,怕是會對此事追查到底!
這樣一來,名臣迎娶顧安沉之事就會緩上一緩。
得一口氣來喘息,說不定還有將那個女人趕走的辦法。
“哦?你也不知情嗎?”
聽了儲雲珂的說法,老太太臉上的不悅明顯加深了一分。
她將目光掃向顧安沉,那樣的眼神兒甚是傷人。
顧安沉有心想要解釋什麼,可在奶奶那樣的目光中就退卻了。
她小心的往後倒退著,似乎在尋找機會跑掉。
察覺到身旁的女人想要開溜,瞿名臣緊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就那樣用力的握著她,一臉坦然的迎上了他奶奶的雙眼。
“奶奶,您不用再找母親確認了!因為不管您確認多少遍,結果都是一樣的!安沉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情我最清楚。我說她沒有在酒吧工作過,一切都是江君凝編織的謊言!您不信就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