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瞿名臣很擅長格鬥,麵對他手下的這群人,他也是雙拳難敵眾手。
大家夥團團將他攔住,七嘴八舌的勸他消氣,瞿名臣爭不過他們,這才停了下來。
保鏢們都放開後,瞿名臣才怒瞪著他們大罵:“你們這群混蛋是來看戲的是不是?居然合著外人來攔我,一個一個活膩了是不是?”
大少爺暴怒,保鏢們集體傻眼。
胡州上前來勸慰瞿名臣,不想他在衝動中失去了自我。
“少爺,我們來這裏不過是想知道少夫人到底去了哪裏而已,沒必要與他們動手。少爺不是常說要花最小的力氣辦最有效率的事嗎?我們實沒必要浪費時間在這裏。”
胡州不愧是瞿名臣最信任的心腹,他最了解他,也知道他的喜好。
他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瞿名臣聽完果然沒有再發脾氣。
“那好,你來問,要是問不出個結果,再做了結!”瞿名臣不耐煩的對胡州命令道。
大少爺暫時恢複了些理智,胡州心裏放鬆了一些。
眾保鏢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胡州,默默感歎還是胡助理有本事。
事實上,真相究竟是怎樣,胡州很清楚。
他知道,少爺能夠平靜下來,並不是因為他講的話有道理,而是因為他提到了顧安沉。
現在對瞿名臣而言,隻有關於顧安沉的消息能夠讓他保持冷靜。
他想早點知道顧安沉的下落,這才沒有浪費時間的。
胡州忍著痛走到許慕陽和曲折麵前,他彎腰將兩人扶起,而後向兩人道了個歉。
如此卑躬屈膝,叫瞿名臣看了很不喜。
他正要開口教訓胡州,身旁的保鏢連忙打岔道:“少爺,您別著急,胡助理一定可以問出少夫人的下落的,您別著急!”
瞿名臣哪裏是著急?
他明明是心裏不舒服!
這個許慕陽,若不是確定他知道安沉的去向,他一定打得他再也爬不起來。
事關顧安沉這個女人,瞿名臣就難以保持理智。
他不知道胡州這樣恭謙的方法用在許慕陽的身上是否管用,但他決定再忍一忍。
胡州向許慕陽和曲折道完歉以後,他並沒有囉嗦。
他向他們詢問顧安沉到底去了哪裏,結果卻惹來了許慕陽的冷嘲熱諷。
“瞿名臣!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找安沉?就你這樣的花花公子,你配得上安沉對你的真心嗎?”
離開南都前往梅城的過程中,曲折已經將顧安沉為何一大早前往瞿家集團的原因給弄清楚了。
許慕陽知道了顧安沉上心的真正原因,因此在麵對瞿名臣的時候,他格外的瞧不起他。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等胡州問,瞿名臣已經對許慕陽開了口。
他總覺得安沉離開他的事情不簡單,可他卻不知道原因。
現在許慕陽這樣說來,瞿名臣仿佛隱隱之間猜到了什麼。
“什麼意思?你自己做過什麼你不清楚嗎?既然你無法全心全意對她,你就離她遠一點!她要不起的三心二意!”
許慕陽用厭惡的眼神看著瞿名臣,他越是這樣說,瞿名臣越確定心中的猜測。
他逼近許慕陽追問為什麼,許慕陽卻是傲氣的將他推開,完全沒有因為剛剛被為難而心生膽怯。
這個許慕陽如此頑固,瞿名臣難得的一點耐心又被耗盡。
他揪著許慕陽,一把將他摔在了車門上,而後語氣緩緩的對他說道:“姓許的,你最好老實點把安沉的行蹤說出來,否則,誰也勸不住我!”
許慕陽哪是那麼容易被嚇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