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名臣帶著手下的人消失,許慕陽熱鬧的院子又恢複了靜寂。
許慕陽仰頭長嘯,滿腦子都是瞿名臣侮辱他時的樣子。
“啊!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他麵前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反應過來,許慕陽掄起拳頭狠狠的砸車。
他一拳一拳不要命的砸,那一拳一拳重重的落下,堅硬的車身被他砸得凹下了下去。
“少爺,您別這樣,您別這樣!”
看著大少爺近乎自殘的傷害自己,曲折上前來將他攔住。
許慕陽完全是把不會反抗的車子當成了瞿名臣來砸,又哪裏肯放手?
“瞿名臣,你不是拳頭比人厲害一點嗎?除了會打人,你還有什麼優勢?五千萬是吧?你以為我沒有嗎?我一定拿出來贖回安沉,讓你啞口無言!”
許慕陽一邊砸車,一邊氣憤地說。
他心裏頭全都是恨,就連雙手砸出了血,砸得皮肉模糊了都不自知。
跟在許慕陽身邊這麼多年,曲折還是頭一次見他對自己這樣狠。
曲折無法看著大少爺再這樣傷害自己,他費盡全力將他拖進了別墅。
“少爺,您別再傷害自己了。您這樣弄傷自己,對瞿名臣來說,一點損失都沒有。他就要去找安沉小姐了,您快些振作起來,然後好好應對他吧!”
曲折將當前的局勢剖析給許慕陽聽,隻希望大少爺在聽到關於顧安沉的事情時,能夠多愛惜自己一點。
他講話講到重點,許慕陽果然停了下來。
“對,我得趕緊去告訴安沉,讓她早些做準備。他知道了安沉的去向又怎樣?現在是安沉不想見他,不管他做什麼,都隻是無用功!”
許慕陽恨恨地瞪著夜空說,仿佛那裏還有瞿名臣的背影。
離了許慕陽的別墅以後,瞿名臣就讓人將胡州送回家去休息。
今晚上他替他挨了兩次打,特別是被石頭砸中的那一下,讓他有些不放心。
他給竇淵打了電話,命他即刻從外地趕回來給胡州治傷。
另一頭,竇淵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瞿名臣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安排好胡州以後,瞿名臣隻叫上一個保鏢負責開車,就匆忙的趕往南都了。
南都那邊,他手下也有人在那邊活動。
去了之後他不擔心沒人去找顧安沉,他隻擔心走漏了風聲,讓顧安沉又一次跑掉。
“該死,應該警告一下那個男人!”
坐在前往南都的車上,瞿名臣才突然想起這件重要的事。
從許慕陽那裏離開的時候,他隻顧著踩許慕陽的尊嚴了。
忘了這麼重要的事,讓瞿名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亂跳。
“少爺,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遺忘了嗎?”
瞿名臣說的話不明不白,開車的保鏢又不如胡州那樣的了解他,遂一臉懵的問。
現在再來吐槽埋怨,已經完全改變不了什麼,瞿名臣不想浪費力氣來多說。
“沒什麼,好好開車吧,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南都。”
瞿名臣對保鏢吩咐了一句,隨後眯眼閉目養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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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天鵝湖畔。
接到許慕陽打來的電話時,顧安沉正陪著他弟弟在湖畔旁散步。
吃過晚飯後,顧煊說想來天鵝湖畔旁看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