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顧煊重新到吧台旁就坐。
酒保被許慕陽請開,服務生也不讓靠近,一時間,這偌大的南都之心酒吧靜寂得有些不正常。
酒吧就是喧鬧的代名詞,沒有了熱鬧就沒有了生命。
顧煊靜聽著許慕陽說計劃,目光在內環視酒吧的時候,一個想法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包場!
他可以采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毀了雲家!
隻要他再繼續努力,他有足夠的錢,這樣,他就能夠來酒吧隨意支配,讓雲柳承受巨大的損失!
心中這樣的想法升起,顧煊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見他笑得那樣詭異,許慕陽暫且停住了說話。
“煊煊,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許慕陽疑惑地看著顧煊問,他總覺得著孩子有些心不在焉的。
“有啊,當然有,你已經說了啊,我們要先找到證據嘛!找證據就交給慕陽哥,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了!我姐姐對我最沒有戒心,瞿名臣就算不喜歡我,但看在姐姐的份兒上,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我已經想好要怎麼讓他離開我姐了,一切隻等慕陽哥的證據到手就可以開始執行了!”
一心兩用,顧煊最是擅長。
他一邊想著如何應付雲柳,許慕陽這邊他也沒有落下。
“你已經想到辦法了?具體是什麼辦法?”
許慕陽看著顧煊問,語氣裏隱隱透露出驚奇。
他隻知道顧煊這孩子很擅長畫畫,並沒有想到他的腦子這樣聰明。這一點,他和安沉倒是挺像的!
雖說他們兩人不是親姐弟,可就論這聰明勁兒上,他們兩個倒是真像!
“這個就暫時保密吧!我想給瞿名臣一個驚喜!”
對於許慕陽,顧煊對他的信任並沒有那麼多。
誰讓他喜歡他姐呢?
任何喜歡他姐姐顧安沉的人,都是他顧煊的情敵!
顧煊故意賣弄玄虛,許慕陽沒有追問出什麼結果。
他考慮到眼下確實需要顧煊的幫助,遂笑著對他說道:“那好,我立刻讓人將證據收集來給你。”
顧煊沒料到許慕陽會這樣爽快就答應,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點頭正要說沒問題,卻聽許慕陽對他攻心道:“煊煊,我是真的為你姐姐的幸福著想,我知道你可能還在因為之前我騙你的事情而怪我,但是,你知道的,那是你姐姐的意思,我也不能違背,請你體量哥的難處!”
許慕陽對顧煊掏心掏肺,顧煊哪兒能沒有什麼表示?
他當即回答已經原諒了他,並向許慕陽保證道以後兩人一定要坦誠相待。
這孩子不像特別有心機的人,許慕陽便信了。
兩人看似真誠的繼續喝酒,暗裏都各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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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名臣回天鵝湖畔的時候,天已經很晚很晚了。
他沒有上樓,因為擔心響動聲會吵醒了安沉。
瞿名臣逼著胡州陪著自己在車裏憋屈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地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想到昨夜的保證,瞿名臣飛快的推開車門就往樓上跑。
剛到樓道口,他便聽到有人在聊天。
正要走過去,瞿名臣先聽到了顧安沉的驚呼聲。
“馮嬸兒,這……這都是些什麼啊?怎麼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