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煊宿醉了一夜醒來,看到自己在酒店,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無比生氣。
他直接起了床就回了南郊別墅,並沒有去天鵝湖畔。
神色冷然的走進別墅,他才發現了家裏不知何時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青看到到很熱情的打招呼,微微和笑笑都熱情的過來問他吃過早餐沒。
顧煊擰起眉頭沉默不語,好半天才看著安青不客氣的問出一句:“你來我家做什麼?”
見他與自己用這樣的語氣和態度打招呼,安青的臉色變了變。
從在澳洲分別以後,他們已經許久不見了。
安青以為他看到她會有一秒鍾的意外,沒想到他竟這樣不想見到她。
懷揣期待,卻受到重重地打擊,安青的心情複雜到難以言喻。
她的眼淚差點就出來了,努力深呼吸幾下,她又才勉強掛上了微笑。
“我來這裏,隻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是啊顧煊哥哥,你對安青姐姐好點嘛,人家專程跑來這裏,就是想告訴你,你的作品獲獎了!”
笑笑看著顧煊為安青抱不平,或許是因為那晚她也被顧煊吼過,因此現在還在與他較氣。
聽了笑笑的話,顧煊的神色稍稍有所閃動。
但隨即,他就恢複了那副清冷的表冷:“得獎什麼的都無關緊要,我從來都沒怎麼在意。”
說完這話,顧煊麵無表情的上了樓。
他這副樣子看起來極為頹廢,與他剛到澳洲的時候獨來獨往的那段時間無比相像。
安青凝著顧煊的背影怔神,好久沒能緩過魂。
一路回到房間,顧煊便生氣的摔東西。
微微和笑笑都有些擔心,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勸慰他。
瞧著這兩個孩子放心不下的模樣,安青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說道:“讓他去吧,不快樂的情緒憋悶在心裏,他會憋出病來的!”
“顧煊哥哥怎麼變成這樣了?他以前不是挺溫柔的嗎?”
笑笑很是不解的問,想不通顧煊這突然而來的壞脾氣究竟是怎麼了。
“不,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隻不過那時候你們離他太遠,無法具體感知他是什麼脾氣罷了!”
安青搖搖頭說,回憶起了她與顧煊初相識時的樣子。
“沒錯,顧煊哥哥一直都刻意的與大家保持著距離,那份生疏不是距離的原因,而是心裏的距離。”
微微接著安青的話繼續說,此話一出,笑笑臉上的笑容僵住。
“不,不是這樣的,顧煊哥哥才沒有你們說的這樣,他和他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就看起來很溫暖啊,他才不是天生就喜歡對人淡漠。”
盡管笑笑從顧煊哪裏受到的傷害不小,但是她仍然不相信顧煊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她將這話說出來,安青頓時愣住了。
“她姐姐?你們怎麼認識他姐姐的?”
安青震驚的看著笑笑問,心跳的頻率難以抑製。
“顧煊姐姐前幾天來過啊,她還給我們做早餐吃了,人很好的。顧煊哥哥和她在一起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特別聽話。他就是我們喜歡的顧煊哥哥,溫柔的顧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