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猛的打了個冷戰,汗水早已經將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浸透。
“又做噩夢了?“耳畔,傳來了一個極其溫柔的男聲。
抬眼望去。隻見秦朗正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半個多月前,是他將溫馨從手術台上救了下來。遺憾的是。寶寶卻沒有保住。
聽秦朗說,那個孩子已經成形了。被打下來時。他仿佛睡著了一般,像童話裏的小天使般純潔可愛。
遺憾的是,她並沒有能夠看到孩子最後一麵。昏迷一周後。她看到的唯有一個小小的骨灰盒。
溫馨仿佛並沒有聽到他的話,目光空洞如一潭死水。臉色更是慘白的可怕,宛若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自從醒來。她一直這樣不吃不喝更不說話,隻是緊緊地抱著那冰冷的骨灰盒。
看著她這副模樣,秦朗眼底劃過一抹心疼的神色:“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餘司宸那混蛋再傷害你的。這些日子他派人查的緊,暫時無法離開康城。等過幾天。風聲鬆一些,我立刻帶你離開這裏。“
話音未落,“砰”的一聲,破舊的木門被一腳踹開。刺骨的寒風吹的溫馨渾身發冷,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順著聲音看去。餘司宸渾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氣,宛若鬼魅般赫然站在門口!如刀般淩厲的目光從溫馨臉上掠過。臉色陰霾的幾乎能擰得出水來。
“賤人,還沒離婚就急著私奔了!還敢說肚子裏的野種是我的?”他咬著牙,恨不能將她撕成一條條碎片。
惡毒的話語中,秦朗卻清晰地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餘司宸,你到底胡說些什麼?”他衝上前,一把揪住餘司宸的衣領,厲聲質問道,“這些年來,溫馨對你怎麼樣難道你都沒看到嗎?難道你眼睛瞎了?當年若不是溫馨的心裏隻有你,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憤怒,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襲來,將餘司宸緊緊包圍。
最好的朋友,居然和自己的妻子勾搭在了一起,將一頂超大的綠帽結結實實地扣在了自己頭上!他們這對狗男女,又置自己於何地?
“所以,你現在就來搶我的女人?”餘司宸眼睛裏噴著火,毀天滅地般的憤怒如潮水般迅速在心底蔓延開來。
他一拳將秦朗打倒在地,惡狠狠地咒罵著:“秦朗,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朋友!你給我聽好了,溫馨是我合法的妻子,不是你可以肖想的!這輩子,你們都別*在一起!否則,我要整個秦家為你們陪葬!”
秦朗重重摔倒在冰冷的地麵上,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流下。
溫馨看了,不禁心中一緊。
她那幹涸的嘴唇吃力地動了動,啞著嗓子喊道:“秦朗,你沒事吧?”
餘司宸眸子裏滴著血,惡狠狠地咆哮著:“賤人,還敢說你們沒什麼?剛才他打我的時候你無動於衷,現在倒心疼起他了?”
打死都不會承認,他在吃醋,因為她對秦朗比自己好而吃醋!
“好,很好,既然心疼,那我就讓你心疼個夠!”他一揮大手,身後幾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立刻上前。
敢讓他心裏難受,那麼她必須付出十倍的代價!
一頓狂風暴雨般的瘋狂毆打,秦朗很快遍體鱗傷。
“餘司宸,你一定會後悔的!“秦朗痛苦地蜷縮成一團,聲音極為淒厲,”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殺,難道你良心不會痛?“
一提起那個孩子,餘司宸心頭的怒火越發的旺盛了。
“我的兒子?嗬嗬,恐怕是你的野種吧!“他咬碎牙齒,恨恨地咒罵著,”痛?我倒要你看看,到底誰會痛!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往死裏打,把他兩條腿都給我打斷!“
“不要!”溫馨吃力地從床上爬起,苦苦哀求道,“餘司宸,求求你放過他吧。我跟你走,不管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求求你放過他,這事真的和他無關!”
她爛命一條,死了也沒什麼可惜,可又怎麼能因此連累秦朗呢?
在康城,餘司宸隻手遮天。秦家雖然也頗為顯赫,但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踏著冰冷的地磚,餘司宸緩緩上前,伸出蒼白的大手,死死地捏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似乎要將骨頭給硬生生捏成粉末。
“賤人,為了他,你居然什麼懲罰都可以接受?看來,你的*就是給了他吧?“他眼睛紅紅的,陰冷的聲音裏酸意衝天,“好,很好!看在夫妻一場的情份上,我就*你這個願望!”
話音未落,他便伸出蒼白的大手,一把拽住她那頭淩亂的秀發,直接拽到了*的地麵上,徑直向門外拖去。
溫馨痛的慘叫一聲,額頭上頓時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股溫熱的*從她*流下,冰冷的地麵上赫然多了一條長長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