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的,如今能做的隻能是一個字,等!自己欠下的債隻能自己來償還,紀雲卿心頭一緊,ZK財團和裴詩言孰輕孰重心裏自有定量。
裴詩言雖然知道醜聞的事,但奈何不了自己孤身一人,加上對這件事情毫無頭緒,她就坐在陽台設計服裝底稿,將自己的心沉下來,陽台的落地窗灑下的光正好投射在身旁的咖啡裏。
麵對顛倒黑白的事情,如果不能布之於眾那就選擇忘記。
門鈴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裴詩言看了看貓眼,原來是陸安然。
“呀,安然你怎麼來了?”裴詩言很驚訝,陸安然這樣的大忙人,怎麼突然來自己家了。
隻見陸安然默不作聲,裴詩言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表情,緊蹙的眉頭告訴她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陸安然看著裴詩言一副不知所蹤的樣子,她心裏確定下來,裴詩言一無所知。
“詩言,這一陣子你先別出去了。”陸安然煞有介事的說。
“怎麼了?”被陸安然這麼一說,裴詩言心裏也沒了底,急切的問道。
“我看到報紙上看到了有關於你的報道。”陸安然說道。
裴詩言心裏恍然知道了,陸安然想說的是那件醜聞的事?也許陸安然能給自己一些線索。
“一直沒聽你說過你和ZK集團還有瓜葛。”陸安然說道,眼神還有些恍惚,“你真的是ZK財團總裁的未婚妻?”陸安然試探的問道。
“嗯。”裴詩言點了點頭,“這裏麵有很多事我也說不明白。”裴詩言有些無奈。
看著裴詩言臉上並沒有出乎意料的樣子,陸安然倒是有些疑惑,哽咽在嘴邊的疑問。
“所以那天晚上,你是從醫院跑出來的?”陸安然突然把從相遇小現在的事情全都都串聯了出來。
“嗯,不想讓紀雲卿照顧我了。”裴詩言提起了他的名字讓自己嚇了一跳,說起來很久沒有提起過他了,裴詩言心裏想到。
“正好的做了飯,一快坐下吃點吧。”裴詩言說道。
陸安然有些推辭,“我還有事,先不吃了。”但是心裏還是想讓裴詩言挽留自己,畢竟她更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準備怎麼辦?”陸安然問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裴詩言夾起菜送到嘴邊,說道。
早就知道?陸安然反倒一頭霧水。
“我也不知道,過一陣子就會平靜了。”裴詩言靜靜的說道。
“你永遠這樣!”陸安然斥責道,“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一隻鴕鳥了嗎?遇到事情就把頭埋在土裏?”裴詩言看到陸安然情緒的變化,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沒事吧?”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倉促夾了碗裏的米飯吃了起來。
“其實事情不是那個樣子的,報紙上也是瞎說的。”裴詩言已經沒有心思吃飯了,她突然覺得壓抑在心裏的困難不如就說給陸安然,一吐為快好了。
“其實我結過婚,是和高氏集團的總裁高裕修。”裴詩言低下了眸子,高裕修的名字帶給她的陰影有多可怕?一提到他的名字她的眼前都是高裕修惡狠狠的樣子。
“後來發生了一場火災,我住了院,是紀雲卿救的我。”陸安然認真的聽著,生怕錯過了什麼,兩個人都停下了飯筷。
“但是高裕修的媽媽,也就是我的前婆婆,去醫院找了我。”裴詩言揚起頭似乎找尋當天的記憶。
“她和高裕修不想讓我好過,她們一直懷疑我殺了我的好朋友,也就是高裕修的前女友尚婷婷。”裴詩言眼角滲著眼淚,“我跟尚婷婷曾經很要好。”
陸安然聽到尚婷婷的名字,有些驚愕,眼神閃躲,沒再看著她。
“在醫院李慧珍動手,嗯,就是我的前婆婆,沒想到報紙上卻搬弄是非,惡人先告狀。”裴詩言忿忿的攥起了拳頭。
“因為我和紀雲卿有過一些糾葛,我不想再受到他的恩惠,他又執意想讓我做他的未婚妻,他爸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你知道的,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怎麼能高攀呢?”裴詩言有些無力,不過也隻能如此。
她自己的心裏就是這麼認為,沒有什麼高貴之人願意相信愛,在他們的眼裏隻有門當戶對,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設計師。
“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裴詩言說道,“我從醫院逃出來,遇見了你。”
以前裴詩言是不會相信不求回報的事情,一直到她遇見陸安然,她覺得她很幸運,去床頭拿了兩個手鏈。
“這是什麼?”陸安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