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怔了怔,“他對我,當然是真心的。”
“瞧,你自己也遲疑了。”吳廖笑了,走到她麵前,望著她疲倦的臉,“連你自己也不確定是嗎?”
“不,我確定。他是真心對我,否則,他不會為我舍棄陵氏,為我受傷!”郝映大聲的對他說,又像是在給自己信心。
“是嗎?那你說,他既然對你真心,又為什麼騙你在國外,跑去跟晏謹媚私會。他既然對你真心,又為什麼開始對郝笑曖昧?”吳廖咄咄逼人。
郝映愣住,“他他”
“瞧,你自己都騙不了自己。”吳廖可憐的望著她。
郝映握緊了拳頭,雙眼泛紅。
吳廖歎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好好,我希望你幸福。如果你幸福,我也甘願放手。可是,我不希望你的幸福是建立在自欺欺人的前提上。”
吳廖這麼一說,郝映克製許久的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這些天來孤立無援的悲傷,被陵嗣欺騙的委屈在心頭一湧而上。
吳廖抱著郝映,“好好,你也看出來了是嗎,陵嗣是故意對笑笑近親”
“不,他”郝映還來不及反駁,吳廖就被人一拳打開。
陵嗣的拳頭威武有力,像是鋼鐵般的堅硬。他使出了權利,吳廖文弱,挨了一拳頭嘴角就青紫,還流起了鼻血。
一拳不足以解恨,陵嗣一腳踹了上去,吳廖整個人都撞在欄杆上。這裏可是八層啊,一旦摔下去,一定血肉模糊。
郝映緊張的抱住了陵嗣,“別打了,別鬧出人命了!”
她的臉色眼淚未幹,陵嗣一看,還以為她是舍不得吳廖流下的眼淚。他臉色鐵青,指著吳廖說了句:“滾!”
吳廖捂著心口,深深的望著郝映。
郝映抹了把眼淚,“你走啊!不走真的想死嗎?!”
吳廖看了陵嗣一眼,哼了一聲,這才離開。
郝映癱坐在地上,哭聲漸大。
陵嗣站在她跟前,在她身上投下一塊巨大的陰影。
他背對著陽光,臉色陰沉的可怕,“郝映,我真是看錯你了。你跟吳廖,是要舊情複燃了是嗎?”
她怒視著他,一聲不吭。
他就是這麼看她的?她隻不過心裏難受,吳廖抱了她一下他就這樣了。那他有沒有反思過自己!
他騙了她跟晏謹媚膩在一起,身上還時常染上她的香水,他要讓她怎麼想。
她給他發了短信,偏他什麼都不提。
郝映心裏痛苦又委屈。
陵嗣暴躁的踹翻陽光上的椅子,“郝映!你可真是好啊!”
吃醋計謀無效,陵嗣的忍耐到了極點,他越想越覺得受不了。回頭來找他,結果呢?
竟然看見碰見她跟吳廖抱在一起。
果然在女人的心裏,初戀就是最重要最美好的是嗎?那他呢,那他陵嗣算什麼?!
陵嗣指著泣不成聲的女人,怒火中燒:“你就這麼朝三暮四,耐不住寂寞?嗎”
郝映的自尊受到眼中傷害,她震驚的望著他。“在你的心裏,我就是這樣一個水xing楊花的女人嗎?”
陵嗣冷笑著反問,“你現在做的是不是水xing楊花的事。”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郝映終於止住了眼淚,她緩緩站了起來,踉蹌的往外走去。
陵嗣冷聲,“你給我站住!”
郝映置若罔聞,隻有水xing楊花四個大字在腦海中不停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