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他會選擇包場以外,其餘時間裏,他們都是在車裏或者回到壹號公館了,才會有所親密。
秦淮年看到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角度,大部分都是在車裏。
席臻皺眉說,“你知道這些照片,是從哪裏來的嗎?”
秦淮年道,“莊沁潼。”
席臻不禁露出意外的表情,點頭道,“沒錯,你是怎麼知道?”
秦淮年眉眼沁了一絲冷,“我猜的。”
剛剛看到這些照片時,他腦袋就飛速運轉,想著會是誰把這些照片作為證據送到席臻手裏。
狗仔不可能,他們不是明星,也不可能隨便去蹲守他們的私生活,隻可能是暗中關注他們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舉動,雇人去拍到這些。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莊沁潼。
把這些拿給席臻,其裝著什麼鬼心思顯而易見。
秦淮年唇角抿出一絲笑,眸裏卻是寒光四射,“席三公子,要不要跟我合作?”
席臻似在沉吟。
接下來主臥裏關了門,兩個男人聊了許久。
等到夜色深了,秦淮年從沙發椅起身,準備回郝燕給他準備的房間睡覺。
席臻看著他慵懶的背影,還是開口叫住了他,“秦總。”
秦淮年腳步微頓,慢條斯理的問,“嗯?你又改變主意想要洗澡了?”
“不是……”席臻忍住嘴角抽搐,欲言又止的隱晦說,“隻是想要提醒一句,這裏畢竟是我的房子,你晚上睡覺還是老實一點。”
秦淮年聽後認真思考了下,“我盡量!”
席臻:“……”
同住在一個屋簷下,自己的女人就在對麵的房間,這漫漫長夜,又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怎麼可能會忍得住。
隻是秦淮年前腳剛從主臥裏出來,兒童房的門就突然從裏麵鎖上了。
隔著門板,還能聽到糖糖奶聲奶氣的在問,“媽媽,你為什麼要鎖門呀?”
秦淮年:“……”
隔天,晨陽明媚。
廚房裏有郝燕忙碌的身影,今天的早餐由她來準備的。
看到走下來的秦淮年,她笑著問,“昨晚睡得還好嗎?”
“不好。”秦淮年道。
郝燕又問,“怎麼了?”
秦淮年冷哼了聲,“你說呢?”
自己的女人摸不到碰不到,心猿意馬了一整晚,怎麼可能睡得好。
郝燕:“……”擅闖進來的人還有理了啊?
沒過多久,席臻也陸續下了樓。
被秦淮年這樣一攪和,他昨晚也有睡好,眼底有些淤積。
秦淮年和糖糖父女倆已經坐在餐桌上,一大一小捧著手裏的碗,席臻拉開椅子坐下,看了眼便問,“做的是白粥嗎?”
砂鍋熬煮的米粥,軟軟糯糯,冒著香氣。
“嗯。”郝燕點頭,昨晚秦淮年和她說想要喝白粥,她早上就弄了。
見席臻目不轉睛望著,順勢問了句,“你要喝一點嗎?”
席臻沒忘記,自己某次生病時無意中提到讓她可以做些白粥喝,當時被拒絕了,因為她答應了某人,隻做給他一個人吃。
現在這個人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