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麼赤果果的盯著,弄得白柯寒尷尬萬分,也不好出聲否定白駿,隻好收回了手,一一回以孕婦們謝意,然後快速拉著白駿,硬著頭皮走進婦科。
與此同時,被程母強迫送來醫院養傷的程恬靜,在病房度日如年的過了半個多月後,終於得以出來活動,換好衣服準備去酒吧偶遇殷子琛的她,眼神不經意間就看到走進婦科的白柯寒和白駿。
瘦削下去的臉頰,即使化妝也遮擋不住的黑眼圈,以及眼裏一目了然的紅血絲,都顯示了程恬靜過得不好,若不是程母今日告知她,殷子琛和白柯寒這幾日並無聯係,甚至有意撇清關係,程恬靜估計還在傷心欲絕中頹廢。
“越容易得到的,男人越加不會珍惜,看來子琛對你也不過玩玩而已。”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朝大門走了兩步又停下來,目光探究的看著婦科二字。
眸光裏浮起陰毒,白柯寒和殷子琛同床共枕的畫麵還曆曆在目,想到某個可能,程恬靜眯起眼睛,腳步調轉了方向,徑直朝二人的所在位置走去,自言自語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賴上子琛的,絕對不會。”
白柯寒跟隨著醫生去做檢查,白駿雖是孩子,但也算男性,便留在了外間等待,當看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朝他走過來時,白駿立即站起身,扭頭看向對方,在觸及到程恬靜的臉龐後,整張臉都黑下來。
橫眉冷目的看著程恬靜,縱使程恬靜的妝容精致,但在白駿眼裏就是有如女鬼一般,白駿嫌棄的朝後退了兩步說道:“壞女人,你頂著這副尊容出來嚇人,是不道德的。”
要是和一個小屁孩斤斤計較,就過於有失風度,程恬靜撥弄一下頭發,勾起不屑的笑容,睥睨的看著白駿,然後邁步朝內室走去,結果一步還沒走完,就被白駿拉住衣角,程恬靜雙眼含怒的說道:“放開你的髒手,不然你可賠不起。”
手指沒有絲毫的放鬆,甚至更加的扭緊,出現了一道道褶皺也不放開,白駿回瞪著程恬靜,揚起的眉毛,緊蹙的眉頭,撅起的小嘴,都在表達他的厭惡。
“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嗎,殷叔叔會幫我賠的。”不甘示弱的回懟程恬靜,餘光看向內室門口,發現有人影晃動後,白駿更加氣壯理直。
看著藍色外衣上的皺印,又有白駿的表情加分,程恬靜更加怒不可揭,一手扯過衣服,一手將白駿推開,而在成人麵前,力道微不足道的白駿,頓時失去平衡,踉蹌的朝後道去。
懷著忐忑的心情,窘迫的做完檢查的白柯寒,臉色羞紅一片的跟醫生道謝,心裏盤算著要好好教訓白駿一頓,結果剛出門口,就看到白駿被程恬靜推開,見白駿即將摔倒,白柯寒急速去抱住白駿,呼喊道:“駿兒”。
在內室洗手的醫生,聽見呼喊,手上的水漬未幹,就慌張的跑出來,見隻是有驚無險,隻是不解的看了推人的程恬靜一眼,又繼續回到內室收拾檢查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