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小意禁不住再問:“月婢小姐,你在金陵門是什麼身份呢?也是金門主的晚輩、徒弟嗎?”
“我是老爺的侍寢,不是什麼小姐。我是在金府生活,你說的金陵門我雖然知道是老爺的事業,可跟我們一點幹係也沒有。”
“我們和門中人從不來往的,你別和我說你們江湖上的人和事。”
“哦。對不起,我記得了。哪,侍寢是幹什麼的?”
她放下碗,掀開被子,很隨便地上床躺在他身側。
火熱的成熟的胴體帶著挑逗欲望,肆無忌憚地纏住官小意;
“你是故意裝糊塗吧。侍寢就是陪你睡覺,你想幹什麼都行。”
這月婢不但衣品打扮盡顯風情,說話也很直接。
這直接恰好官小意能聽懂。
官小意更嚇一跳,將身子往裏一縮,伸手推開她連連說:
“得罪得罪,原來你是金門主的小夫人。這樣可不得了。你還是起來吧,讓別人看見,我豈不成了非禮你。”
“什麼小夫人,我做夢都沒有這個命。老爺讓我來伺候你,有什麼非禮不非禮?”
“其他客人我也一樣陪過的,這都是我的命。總好過樂坊之人,日日賣笑為妓的了。”
月婢話中有不滿,也有慶幸?
她難得遇到一個年紀相當,算是正派的年輕人。
一個人,誰不需要傾訴的時刻?壓抑久了,也顧不上對方可不可靠。
很多時候。
非常聰明優秀的人物會受騙上當,往往如此。
並不是騙子多高明。
月姬會無端端地愛上官小意,從此要生要死,完全沒了自我。
隻因為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憨厚踏實又正直勇敢的心上人。官小意符合這條件。
所以月姬愛的盲目:根本不管官小意心裏有沒有她的。
按如今說法是飛蛾撲火,傻帽到家。
無論對方有多麼優越的相貌才情、本事權勢、家世地位,等等等等,對方越如孔雀開屏似地,顯示一切世俗考量的特出優異。
她是越不喜歡。
不過性情和婉,不說而已。
江天一、明王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一直以來的官小意,在英雄人物眼裏是非常糟糕。正常情況下找個對象都困難的,為什麼最優秀的人反而瞎了眼。
這個事,參將嚴世人最知根知底,所以他要搞暗殺。
金千山也百思不解,現在的官小意,在他眼裏也沒什麼過人之處。
一個沒主見、沒擔當、混一天是一天的俗人。
沒人幫他拿主意,一件事該不該幹,要怎麼辦,自己都不知道的廢物。
這是征南下的精準定義。
一點沒說錯,半點不冤枉!
確實:官小意的卓絕表現就是這樣。
誰要幫他辯護,你舉反證出來!
人活一輩子,沒有敵人是不可能的。
所謂敵人,並不是必須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有死一拚、舉槍開戰。
我這樣說法,一定人人讚同。
什麼樣的敵人最可怕,最難纏?
當然是情敵。
情敵行為極端,也是不可按常理來論的,對吧?
你有一個情敵,保證一個頭就二個大。
官小意運氣非常好,已經有好幾個,對他念念不忘的關係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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