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內褲也要被揪下時,不甘受辱的我扯開嗓子喊叫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
趙長遠顯然也沒料到我會一反常態,慌也似的捂住了我的嘴巴,嘴裏罵咧著:“賤貨,別他媽叫了!”
我嗚咽了兩聲,發覺掙不脫後,情急之下雙手探到身後,抓住某處相對柔軟的東西就是一捏。
幾乎是瞬間,趙長遠痛呼一聲,鬆開我雙手麵色蒼白的護住了襠部,我不敢停留,拉開門就頭也不回的逃離了這裏。
有了在廁所的前車之鑒,我一口氣跑到了住院樓下的小公園,氣喘籲籲的坐在了石凳上。
緩過神來之後,想到離開時趙長遠疼痛難耐的模樣,我心底不由升起一絲報複的快感。可得意過後,我卻止不住的擔憂,聽說男人那個位置都很脆弱,自己剛才情急之下,力道可是重的很,趙長遠不會被自己捏出什麼毛病來吧?
要是那樣,自己倒是不用擔心趙長遠再侵犯自己了,可難保對方不會想出什麼變態的法子來針對自己。一瞬間,我剛有點慶幸的心又揪了起來。
難不成,要回去道歉?可那不是羊入虎口嗎?看來以後自己隻能避免跟趙長遠單獨相處,他總不能當著那麼多人麵欺負自己吧。
隻是可惜本來還想著接近趙長遠,趁機搜集他作惡的證據,沒想到這次卻把他得罪了,這方法也算泡湯了。
為了預防趙長遠隨時可能到來的報複,我思索一番後,決定從那個少婦的身上開始著手,讓她來揭發趙長遠的真麵目。
回到護士站,趁著沒人注意我翻找到那個少婦登記時的信息,偷偷拍了張照,準備抽時間約她出來。
下午的時候,我總是擔憂趙長生會找自己的麻煩,在煎熬中熬到下班時,卻接到了一通陌生的來電。
“是唐思思嗎?”
電話接通,聽著對麵有些熟悉的聲音,我輕嗯了一聲後問道:“您是?”
“我是張萍,趙長遠的老婆,方便的話一會兒來醫院後麵的巷子見麵吧。”
我雖然對趙長遠充滿了憎惡,但對於張姐還是有些好感,於是急忙應了下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張姐的語氣,和剛剛介紹自己的方式都透著一些怪異。
換上便裝趕到見麵的小巷時,張萍穿著一件大紅色的長裙,已經等在那裏。
我快步迎上去,就想去牽張姐的手,沒想到卻被對方躲了開來。
我隻得尷尬的放下手,強牽起一絲笑意道:“張姐,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我話剛說完,張姐突然掄起了胳膊,就朝著我臉頰狠狠扇了下來。
我根本來不及躲閃,腦袋就被扇到了一邊,臉頰上的火辣似火般燃燒起來。
短暫的錯愕後,我不能的生起一股惱意,捂著臉頰,朝張姐質問道:“張姐,你為什麼打我?”
沒想到,張姐不僅沒有一絲歉意,還冷哼一聲道:“為什麼,你還有臉問?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賤貨!”
不知廉恥?賤貨?這樣的詞彙對我的打擊不可謂不大,當下也沒了好脾氣。
“張姐,我敬你是長輩,但你也不能這樣無憑無據的詆毀我!”
“無憑無據?這裏就是醫院,你留在被子上那些惡心的東西,難道要我拿去驗DNA嗎?”
說到這裏,我頓時恍然大悟。自己那晚上迫於無奈,確實用被子擦拭了趙長遠那些惡心的東西,可那哪裏抵得過之後趙長遠跟王莉的的瘋狂呢。張姐一定是誤會了,誤會是自己是跟趙長遠發生了關係。
想到這,我急聲道:“張姐,你誤會我了,你聽我解釋。那些東西是......”
剛想把王莉跟趙長遠的苟且告訴張姐,我就噎住了,這要怎麼說?說自己親眼目睹了兩人歡好的畫麵?可從某種程度來說,自己也算是參與者。
見我頓住,張姐眉眼裏的鄙夷和厭惡更濃了:“接著編啊,說不出口了?有膽子勾引,沒膽子承認嗎?”
“我......”第一次嚐到有苦說不出的滋味,我是滿肚子的委屈,麵對著張姐的逼問,心底直發酸。
可就這樣蒙上一個小三的頭銜,我也實在覺得不甘,於是反問道:“你憑什麼說我勾引你老公,而不是你老公欺負我呢?”
張姐好像聽到了笑話一般,譏諷道:“我老公的人品,醫院這麼多人誰不清楚,倒是你,我起初還以為你是個單純的姑娘,要不是我老公告訴我,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能使出下藥這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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