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趙長遠下藥?聽到這般荒誕的說法,我腦袋竟被氣得有點昏沉。
我深知趙長遠的無恥,但遠遠沒想到他能在欺負我之後,再冠冕堂皇的栽贓給我。這一刻說不上是什麼感覺,我隻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把那肮髒的東西捏碎。
恍惚間又聽到張姐在那裏辱罵我,我頓時覺得對方的嘴臉也跟趙常遠一般,變得令人厭惡。我原以為她是個善解人意的人,沒想到也隻不過是一個不明事理的婦人。
事已至此,我對她的最後一絲尊敬也泯滅了,心底的驕傲讓我直視著她。
“你老公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親眼看到,隻希望那一天到來時,你還能夠這樣維護他?至於你說的那些,清者自清,我也不想做什麼解釋。我隻想告訴你一句,在我心裏,趙長遠就是一坨臭狗屎!”
說完這些話我頓覺爽快,可聽見自己的老公被這樣侮辱,張姐舉起胳膊又想賞我一巴掌,可這次我哪能讓她得逞,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冷聲道:“這一巴掌,我會在趙長遠身上拿回來!”
說完我沒再看張姐變得豐富的表情,轉過身,一步步朝著巷口走了出去。
回到家裏,我強繃的一根弦,徹底斷成了兩截。
摸著有些紅腫的臉蛋,耳邊回想著那一句句紮心的話,我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我都被爸媽捧在手心,可今天卻莫名背上了一個小三的惡名,我明明才是受害者,被趙長生盯上,一次次承受著對方的侵犯。
這一刻,我感覺無比的疲憊與無助,我好想打電話給爸爸和媽媽傾訴,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哭到眼睛有些酸澀時,我強迫自己振作起來,如果我現在放棄了,那我不就白白受了那些屈辱,趙長生不就一直逍遙法外。
想到這裏,我調整了下情緒,撥通了那個少婦的電話。
電話起先沒有接通,當我第二次撥打時,對麵傳來了少婦悅耳的聲音:“你好,我是姚彤,請問您是?”
“我是前天叫住您的護士,您可能忘記了,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您商量,請問你明天有時間嗎?”
通過少婦的氣質判斷,對方的身份應該不低,所以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意我這樣一個小護士的話。
不過令我慶幸的是,姚彤沉默一會後,還是答應明早八點半跟我見麵。
第二天起早,我事先到達了約定好的咖啡廳,等了大概十多分鍾的時候,一個美豔少婦風塵仆仆的走了進來,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姚彤。
我衝她招了招手,姚彤看到後來到座前,一臉歉意道:“不好意思,臨時有些事兒,耽誤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