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件扔到車廂,她慌張地用雙手擋住重點部位,但是很快就被人拉開了雙手,冰涼的手掌覆蓋在她滾燙的肌膚上,一冰一熱,她忍不住微微一顫,極大的歡愉湧向神經末梢,在藥物的驅使下,她的意識開始模糊,腦中隻剩下穀欠望。
一雙大掌粗魯地揉弄著她那對雪白豐碩的渾圓,如此完美的形狀,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淫心大發,褲襠裏早已高高鼓起,黃毛埋頭下去,一口將蓓蕾含在口裏,興奮地吸了起來。
“啊……”白伊美身體緊繃,仰著脖子,發出既痛苦又歡愉的聲音。
老歪將她兩條雪白無力的大腿分開,向兩旁大大的分開,露出女人極為隱私的部位。他眼睛冒著淫邪的光芒,嘴裏說著下流的話,“這個女人,還真是yin蕩,下麵都濕了。”
阿飛麻溜地脫下褲子,掏出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沒有經過任何前戲,橫衝直撞地闖了進去,白伊美痛得慘叫連連,身體瘋狂地抖動,淚水在一瞬間打濕了那張美麗的臉龐。
但是很快,她的慘叫聲就被黃毛用嘴巴堵住了,他激烈地吻著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口腔裏麵四處攪動,雙手揉著她的雙峰,身體的火焰漸漸燃燒,痛苦的悶哼也變成了歡樂的低吟。
負責開車的阿天透過後視鏡看到讓人噴血的一幕,爆了一句粗口,“艸,你們三個,悠著點,好歹給我留一口。”
“艸,你倒是認真開車,等會兒再輪到你。”阿飛一邊凶猛地衝撞,一邊氣喘籲籲地應答。
汽車狹小的空間裏,彌散著淫靡的氣息,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一個小時之後,汽車停靠在一片小樹林裏,兩個男人將已然昏迷的白伊美扔在了路邊的草叢裏,她渾身赤裸,身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阿天急不可耐地脫下褲子,闖入那個已經紅腫的地方,凶猛地衝刺。
替他把風的三人看得眼熱心跳,雖然他們剛才在車上已經發泄過,但是被這副畫麵刺激,褲子又被頂起了小帳篷。
三人又輪番上陣,昏迷中的白伊美皺起眉頭,發出痛苦的哼哼聲。
“行了,別把她弄死了!”已經收拾妥當的阿天在老歪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趕緊走吧,別被人發現了。”
四人火速跳上汽車,飛快地將車開出了這片樹林,而白伊美,就被遺棄在了這裏。
已經十二點了,白伊美還沒有回家,白夫人不放心,將電話打到了赫連非煙家裏,赫連非煙家裏的仆人說道,“白夫人,我們家小姐已經回來了,送她回來的是代駕司機,司機說是白小姐雇的她。”
白夫人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既然赫連非煙都回去了,那伊美也應該回來了才對,難道她在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
白夫人慌亂地叫醒白記堯,“老公,伊美現在還沒有回家,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
白記堯一下子清醒過來,“赫連非煙回家了嗎?”
“回了,還是伊美找代駕送她回去的,怎麼辦?伊美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白夫人越說越著急。
“你先冷靜一下,我出去找找看!”白記堯連忙下床換衣服。
“這黑天半夜的,你上哪兒去找啊?我看,還是先報警吧!”
“你報警也沒有用,伊美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警局不會立案的。”白記堯一邊穿外套,一邊說道,“你打電話到赫連家,問問非煙她們昨晚在哪裏玩。”
白夫人將電話打到了赫連非煙的母親美琴蘭那裏,美琴蘭又將女兒叫醒,從她口中問出地址,然後告訴白夫人。
白記堯叫上幾名仆人,開車到非煙說的那片區域尋找白伊美,雖然已經過了十二點,酒吧街還是熱鬧非凡,仆人拿著白伊美的照片四處問人,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下落。
已經淩晨了,白夫人披著披肩站在大門口,焦躁不安地等待,客廳裏的座機突然響了,她猛然一驚,箭步跑到客廳接聽電話,是白記堯打來的,他的聲音聽起來既疲憊又無奈,“還是沒有找到伊美的下落。”
“怎麼辦?女兒一定是遭遇不測了。”白夫人抱著電話,慌張地哭了起來。
“你先別著急,我已經托朋友找了警局的熟人幫忙尋找。”
而此時,他們遍尋不到白伊美還昏迷不醒地趴在草叢裏,她身上不著寸縷,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淤青的傷痕,一動不動地趴著,就像死了一般。